荣清风一惊:师哥们很久没传符了!
飞符是飞符,口气大不同!就俩字:出来!并且,它自燃,差点烧了荣清风的手!是夜无常的作风。
空旷的僻静地,夜无常打量荣清风。
“境界又涨!你真是个怪物。”
“条件,草原需要铁,刀枪。不讲价!”荣清风知道与她交谈,字越少越好。
夜无常注视荣清风,好像真有点动怒。
荣清风泰然自若,观天静心。
许久,夜无常冷声说道:“别指望太多!”
荣清风心里暗喜:她妥协了!
紧接着,夜无常几乎让他吐老血。
“明早宣布草原归我,你即刻滚蛋。”
荣清风为难:“她们还没……”
夜无常:“别跟我说这个,那是你的事。”
清晨,一声号角,全部聚集。荣清风不得不拿出容家少主的威仪宣布:草原事务全凭她定夺,不得违令!
荣清风挥出的手臂差点拍在夜无常蒙着的脸上。其实他真相拍她,拍不拍得着另说。一声呼哨,小黑跑过来。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都好好的,等我回来!不准哭,荣某的媳妇不流泪!”
一口气奔出几里地,他的大喝声仍旧在草原回荡。
夜无常要求他即刻离开,避免儿女情长虽不近人情,却也不无道理。他都理解,只是无法接受。前路茫茫,他应该去哪?
一年后,浔江镇。
镇子因为一种浔游至此产卵的鱼而得名。那时候不会有人有闲心给各种鱼起名子,所以鱼虽美味也还是鱼,只有镇子上皆叫‘浔江鱼’罢了。
这里有一富得流油的商贾名叫陆瑜,字鸿焘。说是商,私下里控制整条江上的漕运。不但如此,江上杀人越货,甚至黑吃黑的勾当多出自他手。
他几乎一个人挟制浔江两岸上下几百里的商道命脉。
伪善的人一定有个伪善的面具。他表面和颜悦色,满面和气,还乐善布施,掩饰他实际是个杀人喝血,无恶不作的歹人。
荣清风已经在这盘桓多日。此地有一远近闻名的浔江楼。因地得名,清蒸鱼咸鲜甜美。
掌柜是个小个子的老头儿,笑脸迎送,小眼珠子滴溜溜的透着精明。
“您今儿算来着了,此时节正好浔江鱼洄游,您有口福吃到活鱼,平时可都是腌鱼。普通二三斤,大是大了一些,不知您……”
荣清风微笑:“来一条,梅枝肉可卖半支,不卖就算,太大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