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也有很多重新逆袭受宠。时日一久,这些妃子的日子便难挨喽。克扣大部分分发下来的一应物事算好的,很多妃子还会成为宫人每日消遣的乐子。甚至身体摧残!没人会过问,即便有人知道,也很装不知道。皇帝陛下更不会,所有那些宫人敢肆意妄为。
所以,绝大多数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得不到寿终正寝,不是受尽凌辱已算不错的结局。既然是宫就绝对不小。
前厅是宫殿,一把漆皮掉的差不多的椅子高高在上的摆着。看来这里是接受嫔妃们每日跪拜请安的地方。椅子依旧很高,只是厚厚的灰尘以及遍布的蛛网早将那份威仪浊噬殆尽。一应摆设早已一空,只剩下漆皮掉尽的空架子。墙是灰色的,那是长期没有掸扫和在此焚碳熏染而成。绫罗幔帐还是绫罗幔帐,只不过破败的已经不能再破。
绕过大厅,后面竟别有洞天。大大小小,不下几十间屋,皆黑灯,只最后的几间闪着一些微弱的灯光。以荣清风的耳力早就听见那里的凄凄惨惨的哭声。哭声显然是在极力的忍着,不敢大声。同时,那种说不清的气味浓郁了一些。
荣清风飞身落到那几间屋舍之上,同时与一位黑衣人对上了眼。大家彼此都一愣,都并无与对方打一架的心情。所以对视过后皆又将目光投入破瓦碎开的下面。
几个宫人,确切的说是太监,正在凌辱一衣裙不整的年轻女子。她趴的像狗一样的姿势,正在爬。嘴前一尺远近是一小衣挂在木枝上,木枝攥在一个尖嘴猴腮的太监手里。另外三个太监则用木枝抽打女子的后面,他们都在淫邪一般的笑。
荣清风一阵恶心:为何太监笑起来都一个起子,声音一个样的令人作呕!他刚刚想要跃下去将这几个太监解决。一个黑衣就跳下去了。此人是踹破了屋顶下去的,所以,还没落地,俩太监的脖颈就已经瓦砾刺透。人落地,瓦砾骤起,另外俩太监的喉咙也断了。
荣清风咧咧嘴:她行事就是这么霸道!
“小子,下来给她穿衣。她动不了。”
荣清风差点也是踹透屋顶下来的:“这如何成?你们皆女……”
黑衣人:“女的就应当给女的穿衣吗?”
荣清风被气笑:女子替女子更衣难道不是道理伦常?如果披件外衣也就罢了,这个裤头绝对连沾也不能沾。
跟这个女子讲不了道理,他只得侧脸,单掌贴在女子的背上,输入真力。女子的衣裙整理的稍好,即刻嘤咛一声萎顿在地。黑衣人切了她一掌。
荣清风啼笑皆非:打晕就打晕,干嘛这么狠?若不是体内有我刚刚输入的真力,她此刻诗句尸首。想是这般想,可不敢说出来。
“没想到你会出手救她?”
黑衣人冷笑:“废话!你没嗅到那个气味!”
荣清风心里很是不爽,老子是人顶天立地,腰杆子比谁都硬的人,岂能用‘嗅’这个词。怎奈跟眼前这个人没法讲理!你若吵架,她肯定会蹦过来揍你!
“她?是……”
黑衣人:“废话,她若是血尸傀儡,我干嘛管这闲事。谁像你,几个媳妇扔几千里远,你没事就往妃子屋里转悠。”
荣清风要跳脚:“胡……”
黑衣人大怒:“胡什么?”她的双手捻开不计其数的小刀片,蝉翼刀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白惨惨的光。
荣清风赶紧连连摆手:“胡,胡……胡,呃……”他眼角看见黑衣人的衣袂搭在灯盏边缘。他赶紧指指:“胡,糊啦!烤烤!”
黑衣人手臂不动,灯盏即灭,蝉翼刀‘不翼而飞’!
黑暗中,荣清风虚咪眼珠偷偷打量黑衣人的腰:这么多零碎,她都藏哪呢?
黑衣人又相当霸道的说道:“再看把你眼珠子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