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老阎家不一样,爸你这个小学老师,一个月才开三十几块钱的饷,而我和我哥一月也都才二十几块钱的工资,咱老阎家爷仨工资加一块儿,也没他易中海犯事前一人的工资多呢!况且易中海的工资就他老俩口自己花,富余的很。而咱家现在可有七口人,解旷解娣又还在读书,开销可大,家里一月的收入除去开销,可剩不下三核桃俩枣,这院里的街坊们都知道。”
“最重要的是,他易中海是个绝户,没啥必要存钱,街坊们吃他的,心安理得。而咱家可是人丁兴旺,家产可以往下传,街坊们凭什么可着咱家吃啊?所以这事吧,爸,咱家只要请这一回,街坊们心里也就都该有数了,他们不会让咱家明年、后年接着请。毕竟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住的老街坊,谁还不知道谁哎?”
阎解放把事情说的很透,阎埠贵也听明白了,他想想也是,就自己家这条件,院里的街坊们都有数。老阎家能请他们大吃一次,就已经算是倾尽全力、很有诚意了,以街坊们的人精,他们不会再要什么明年、后年。
毕竟深知老阎家是什么家底的街坊们,都知道再让老阎家请全院人吃回肉,这不现实。如果他们明年若还敢要,这除了闹得大家翻脸,没第二种结果。
明白了这些,不用担心以后了,阎埠贵心里有了些放松。但一想到就这一次,阎家也要贴不少,阎埠贵又有些肉疼。于是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解放,这,这虽然没有什么以后了,但就这一次,咱家也至少得贴补好几十啊!这太亏了。”
“爸,您以前一人要养活全家六口人,您小气算计那是迫不得已,这院里人都明白。可现在我和我哥都参加工作,有收入了,且您现在也当上咱四合院的一大爷了,您若再太算计这就不太合适了。我这么跟您说吧,现在要说咱家富裕,这四合院里没一人会信。毕竟咱家这收入和开销摆在那儿,咱家一月剩不下几个仔,这院里人一算就知道。可同样的您要说咱家现在,连请全院人吃一顿肉的钱都拿不岀来,这院里人同样也没一人会信。还是那话,咱家的收入和开销摆在那儿,所以聚餐这事儿街坊们都明白,就看您这个新任四合院管事一大爷,有没有把街坊们放心上了。”
“这,这,解放,你说的这些道理我懂,可是一下子要贴补好几十块钱出去,这太心疼了。”
听阎埠贵这话茬,说要底他现在就是面子想要,但也不想亏太多钱。
阎解放明白一个成年人,他的思维方式一旦形成,那想改就实在是太难了,尤其是在对钱的这个态度上。
于是针对阎埠贵那几十年己经形成的精打细算,总想花小钱办大事的消费习惯,阎解放低头想了一会儿后说道:“这样吧爸,如果你觉着就伱一人出,这太心疼了,那我就贴补你点。我从外面弄来的肉,都只按国营菜场的价给你,中间的差价由我个人出。”
“另外如果你在钱和面子上,还是更看重钱的话,我建议这事你可以去拉许大茂入伙。毕竟许大茂也是月前,才刚刚当上这后院的管事大爷,他现在也正想收买人心,竖立自己在这院里的威信呢!不过爸,说实话我不大希望这事,你去找许大茂入伙。咱家被人在背后骂老抠十几年了,难得有这么个机会可以洗掉以前的坏名声,让院里人也夸夸咱家大方。所以这事我希望您能有大魄力,咱老阎家一力承担这次的亏空,不分功劳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