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找来村里唯一一个又看畜牲，又看人江湖郎中李二来，李二这老头又是摸脉，又是翻眼皮，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柳大急得要命：“李郎中，到底救不救回来，你给个信。”

“不好说，那么冷水泡这么久，救回来也废了。”

“什么意思？”

“以后很难怀上孩子，肚子泡胀了，受寒严重。我先开几服药吃着。”

李郎中收拾东西，柳四送出院子，跟着去抓药了。

柳大望着炕上的人，又望着柳二，大声吼着：“看你干的好事，这下好了，坑人家姑娘怀不上。”

“怀不上更好，还不知道是谁的种？我们戴绿帽子。”

“好，我平时纵你们，今天我就分家，我带萍萍过日子，这家让你柳二当家做主。”

小五忙说道：“我跟姐姐过，我跟大哥过。”

柳三忙劝道：“又提，分什么分？”

“老三，你和谁过？”

柳三不知道，只能摇摇头，这时，柳四提着药进来：“我也和姐姐过。”

柳三拉着老四：“你和小五疯了吗？她以后生不了孩子，你们不想传宗接代吗？”

柳四拂开老三手：“不是还有你和二哥吗？”

柳大把家里的银子，田契分了，自己抱着萍萍出去了。

柳三拦着：“哥，你干嘛？说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看她还生病，你们去哪里？”

“我去我们柴山住，那里有山洞，这房子归你们。”

柳四背着被子，点着火把，柳五也扛着分过锅碗瓢盆出门了。

“二哥，你跟大哥道个歉吧。”

“不要，我看你们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