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烧着炭,小四烤着肉,小五蘸着料,萍萍温着酒。
没有大哥在,几个人年龄都是十几岁少年。
萍萍端起酒碗:“来,走一个。”
大家干杯,萍萍说光喝酒不好玩,来玩小蜜蜂。
“什么小蜜蜂?”
萍萍拉着柳四示范一下,柳四结结实实挨了两耳光,或许是喝多了,或许是本能,柳四也还了两巴掌,不过很轻。
柳三和小五哪里玩过,不敢试,萍萍拉着两人一起玩,真的是一碗干一碗,压抑许久的萍萍彻底发出来的。
前世她做家庭煮妇十几年,从生了孩子就没有和闺蜜疯狂,除了孩子,就是丈夫,围着两人一日三餐,围着工作,三点一线,日子淡出水,她偶尔下夜班,路过烧烤夜店,看着欢乐,无拘无束的少男少女蹦着,叫着,她吞吞口水,还要赶回去检查一大堆作业,洗不完衣服,做不完饭,丈夫还嫌她不懂浪漫,这都谁逼得?
从小蜜蜂到各种游戏玩着,站在桌上高歌着,家里酒全搬空了。
这一夜不知道有多高兴,多快乐,没有任何烦恼,何等潇洒。
小五早撑不住,倒下去,柳三酒量也不行,靠着小五睡过去,只有柳四,还撑着。萍萍搂着高半个头柳四,渐渐地迷离,这双桃花眼,青涩时光,像新生太阳,风儿轻轻吹,撩动着萌发的心,月儿啊,躲进云层里,巢儿啊,鸟儿低喃着。
花儿轻轻的开放,纵放他最美的姿势,如品酒般,越来越上瘾。
风吹云动云不动,直到第二天晌午,柳三才醒了,不见柳四和萍萍,忙进屋找过来,见柳四和萍萍还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便出来劈着柴。
小五叫着:“三哥,我饿,你快去叫姐姐做饭。”
柳三没好气:“吃,吃,就知道吃,你饿死鬼投胎吗?”
“三哥,你好凶,是不是四哥在里面?”
柳三生气丢了柴刀,跑出去捉兔子了,萍萍扶着醉酒的头疼挣扎起来,这酒害人,都干些啥?见柳四还侧卧着,不明白也明白,这下怎么解释,喝多了,还是故意的?
萍萍跌跌撞撞的走进厨房,小五正在烧火,一见萍萍走路不稳,忙起身扶着,这下好了,贴上去,轻启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