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是吧,你自己看。”敖宁把玉佩扔给胡芝。
胡芝看了看玉佩:“我的腰牌怎么在你这里?”
敖宁摊开手“不知道是吧,我告诉你,你们俩对狗男女,为了苟合,你设计让我哥死于非命,好啊,我哥淹死了,你们满意,你们高兴了。”
萍萍想起那天晚上,就是敖吉出事那天晚上,胡芝浑身上下湿透,有血腥味,有泥土味,而且他一直做事霸道,不达目的不择手段,便问胡芝:“你说呀,是不是你干的事?”
“萍萍,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干的,我那天下山,刚好碰到船沉水,我跳进去救人,全船人都救起来,除了有一个中年男子,他头部撞伤,失血过多才死的,我怎么知道他就是萍萍的男人,我若知道,我拼死也救他。”
敖宁冷笑着:“说的好,我看你怎么编,全船就我哥一个人死了,你说这是什么运气。萍萍,你也信他的话。”
萍萍也拿不准,她知道胡芝手段,也有可能真的创造意外,让敖吉意外身亡,就可以名正言顺娶自己进门,不过也不对,自己还有敖宁,他造意外,想激起敖宁愤怒,羞辱自己,最后就可以和离,对,一定是这样的。
萍萍一巴掌打在胡芝脸上:“好啊,我差点也被你花言巧语给骗了,原来这一切是你干的好事,滚,我再也不想见你。”
胡芝捂着脸:“萍萍,我没有,我承认我是喜欢你,可是我没有想过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好,我滚,你不想见你,我就不见。”
胡芝刚想走,敖宁拉过来,一拳打去:“我让你走,我让你害我大哥,让你勾引萍萍,你想和离,我偏不遂你们的意。”
胡芝也是暴脾气,一拳还回去:“说了没有就没有,你别过分。”
敖宁也不甘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萍萍怕打坏胡芝不好交待,毕竟人家好歹是个王子,只好抱住敖宁对胡芝说:“走啊,你还想闹成什么样子?”
胡芝擦着嘴角血迹:“好,我滚,你别后悔。”说完,胡芝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敖宁把萍萍推在地上,捏着萍萍的脸:“好你个毒妇,胳膊肘往外拐,帮野汉子逃跑,还怕我打死他,你心疼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和离,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留你在这大山里,永远给我哥守坟。”
萍萍倒在地上哭着,她不敢告诉敖宁胡芝的身份,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装,还装可怜,我就让你装。”敖宁拿出萍萍的户籍撕个粉碎,没有户籍,哪里去不了。
敖宁打开柜子,把柜子里钱全部收走,又把柜子里衣服,书籍所有的东西收走,装了五个箱子,也不管萍萍的死活,喊个马车,连夜走了。
胡芝在山下碰到令聪提着一大包药,心也软了,一把拉起令聪又往回走,在半路,又与敖宁牛车相错,敖宁还纳闷,半夜怎么有马?转过头,见胡芝和令聪一起往回走,心中气愤不已,好啊,这个萍萍原来是欲擒故纵,自己非杀了那个毒妇不可,敖宁也下牛车往回走。
胡芝让令聪自己回家,自己给萍萍送药去。
令聪点点头,把这些药怎么吃,给胡芝交待清楚:“告诉姐姐,让她好好养病,我娘说姐姐在坐小月子,有血光之灾,不准我去家里找她玩,我半个月后再去看姐姐。”
“好,你回去吧。”
“那就麻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