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爷不但不放手,反而顺势一拉,把萍萍拥入怀里,一股玫瑰花香沁入心脾,马三爷深深吸一口:“中原女子果然不一样,连体香都让人入迷。”
萍萍却抬手一巴掌拍过去,立刻站起来:“滚,混蛋。”
马三爷也不恼,摸了摸自己的脸:“有性格,三爷喜欢,这寨子里还没有马爷拿下,今天你,马爷拿定了。”
卖鱼对萍萍:“姑娘,你快回家找你男人,你可得罪马匪三爷。”
萍萍:“我偏不走,我还不信这里没有王法。”
马三爷抬头仰天大笑:“王法,我就是这里王法,既然小美人不想走,就留下来伺候你三爷。”
萍萍见此人虽年纪轻轻的,却一副流氓之态,马匪行为,算了,遇到算自己倒霉,还是别惹事,也不理马三爷,拣起自己的篮子就走。
马三爷却扯住她的右肩:“打你三爷一巴掌,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萍萍:“谁让你耍无赖。”
马三爷:“我就耍无赖。”
说完,马三爷用力一扯萍萍的右肩,只听见“嘶”一声,萍萍的心衣都露出来,马三爷抱着她雪白的胳膊忍不住舔了一下:“真香。”
桃枝在暗处正要拔剑,萍萍却抬手一胳膊,扔掉篮子,扯掉上衣:“让你耍无赖,你萍姐不发威,你还以为是病猫吗?”
马三爷见她穿着心衣:“唉哟,小美人,大白天就这么着急,不太好吧。”
不料,萍萍却撕破裙子,抬腿一下子就扫过去,马三爷结结实实挨一下,嘴里吐出一口血:“想不到小美人还这么辣,老子喜欢,再来。”
萍萍多年不练习,再加上是女子,力气小,打在马三身上如棉花一样,但是又不是乱打,每一招都打在致命穴位上。
桃枝在暗处看着,桃从也找来,宣王见萍萍和马匪纠缠一起,拍了一下桃枝:“你木着干什么,还不去救公主。”
桃枝:“主,哥,你们看,公主像是练家子,每一招都取马匪的性命,可惜力度小,若力气大,马匪必当场送命。”
桃从,宣王在桃枝点拔下,看到萍萍每一招都直击马匪致命之处,除了杀手还有谁知道穴位。
马三爷哥哥马大当家本来坐在二楼凉棚上喝茶,收个保护费,对弟弟调戏只要不出格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竟来一个中原女子和弟弟打起来,要知道,马三爷拳头,那可是西南边陲响当当。
马大端着茶越看越来兴趣,这女人不是乱打,而是招招致命,如果是男儿,必是条汉子,当萍萍来个猛虎下山,马大忍不住叫好。
马三倒在地上,抬头吼着:“大哥,好什么好,我差点生不出儿子。”
萍萍也大脑短路,一屁股坐在马三身上,紧紧的把马三的双手举过头顶押着:“混蛋,你可知错。”
马三似笑非笑:“姑奶奶,你都骑在我身上,我能不知错吗?”
萍萍才反应过来,这动作有多撩人,周围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哄堂大笑。
萍萍唾了一口:“无耻,既然知错,今天你萍姐就放你一马。”
萍萍见他左边戴着个银耳环,反正衣服都被马三撕破,取个耳环正在做赔偿,于是俯下身,马三还以为萍萍要咬他:“喂,你干什么,你三爷从来不是随便的人,你这个中原女土匪,放开我。”
谁知,萍萍却摘下他的耳环,握在手里,拍了拍马三的脸:“这个,给你萍姐作赔偿。”
马三却着急:“那个不行,你还给我,我可以给钱。”
萍萍:“姐不稀罕钱,我就稀罕这个。”
说完,萍萍拣起衣服潇洒走了,留下马三嗥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