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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那个两个佣人招了。”
谢安沉的人匆匆忙忙从外面进来,刚进门就开始汇报审问结果。
“他们说这件事情是白诗谣和白景同安排的,白诗谣和白景同给了他们钱,让他们分别将药下在酒里和茶水里,然后伺机端过去。”
“然后看到目标进房间了,就把门从外面锁死,不让里面的人出来,所以杨少爷才会从四楼翻窗出来,苏小姐那边要不是林思远少爷到的快,门也就被锁上了。”
听完汇报的谢安沉眸子中闪着寒意,这个两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还真是臭味相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手段都是一样的。
“去再查一下,我二哥的那间休息室还有谁进去过,还有白诗谣和白景同怎么又会搞在一起的。”
汇报的人听到谢安沉的要求,眸光闪了闪,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宴少那个房间一开始不是白诗谣在里面,而是宴少的母亲在,那杯茶也是宴少母亲亲自倒给宴少的,如果一开始就是白诗谣,宴少没那么容易中招。”
“至于白景同和白诗谣,是……是林思远少爷先抓了白景同,给他灌了药烈性药扔到了一个偏僻的休息室,然后又找了子濯少爷要走了白诗谣,给她灌了同样的药后,把她锁进了白景同的房间……”
谢安沉听到是林思远做的之后,眼中的意外一闪而过。
所有人里,最没有这么做的动机的就是他。
虽然他是林家人,但是刚从国外回来,根本不可能和白家结仇,也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去得罪白家,而且他本身也不是喜欢捉弄人的纨绔。
想到这谢安沉突然想起苏瑶瑾曾经救过林婉月,倒是给林思远找到了一点这么做的理由。
但是仅仅为了报答苏瑶瑾,将她从白景同那救出来就够了,完全没必要再将白景同和白诗谣钉死在耻辱柱上。
想到之前林思远对苏瑶瑾的不同,谢安沉觉得他悟了,心中默默的给自己的二哥点了根蜡,嫂子太招人,二哥的情敌又加了一个……
而且但看林思远这次做事的手段,就能看出不是个简单的,又狠又辣直击要害,完全不像是他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温文尔雅。
“去把你审出来的事情告诉父亲,连着那两个被收买的蠢货一起送过去……林思远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谢安沉吩咐完之后,站在窗口沉思。
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接起电话,就听到电话那边一阵杂乱的声音过后,林子濯疲惫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安沉,你在哪?没什么事情的话赶紧来医院,云泽这边疯了,我快压不住了。”
谢安沉有些意外,他想象不到淡漠沉稳的二哥会为了什么发疯,不……为了苏瑶瑾倒是有可能。
正想着,电话那边又补了一句。
“小瑾刚刚过来跟他正式提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