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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去给沈夫人道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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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策乖乖地点点头,自己躺回小被里。

沈成济去马房里牵马,刚要出门就碰上了沈老夫人。老夫人瞅见沈成济,问道:“天都黑了,你上哪儿去。”

“我不放心华容一个人在外头,我去看看。”

沈老夫人黑着一张脸:“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些年她经常一个人出去跟男人喝酒,就不像个独生妇人的样子,你去有什么用,那窦华容不比你厉害多了?”

“她毕竟是个姑娘。”沈成济怎么想都不放心,他以前怎么就那么心大,一点都不知道替她想想,就算他什么都不懂,陪在她身边当个护卫,总是可以的。

沈成济上了马,不顾老娘的阻拦去了窦华容吃酒的酒楼。

窦华容坐在马车上小憩了一会,元儿替她按揉着太阳穴,想让她舒服一些。马车一停下,窦华容便缓缓睁开眼睛,撩开帘子下车的功夫,她眼中便没了疲惫的神色,等着她的都是些摸爬滚打的老油子,她必须打着十二分的精神跟他们讨价还价。

窦华容整理好了衣裳端坐在宴席上,让元儿拿了蜀锦的样料给几个西域商贾看,几个人凑在一起研究了半天,有一人用一口不太标准的汉话对窦华容道:“沈夫人,我们觉得,可以为夫人出人出力,运输到西域去卖,布匹是夫人您的,途中的路费算我们的,等到卖掉了货物赚来的钱,我们与夫人三七分,夫人拿三分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窦华容掩嘴笑了一下,捻指指了一下他们手中的洋布:“元儿,收回来,生意不做了。”

元儿应了声是,收了蜀锦就吆喝着让人备马车回府。

几个西域商人没见过窦华容这般的架势,问道:“夫人这是为什么,我们都还没有谈过,就要走了?”

窦华容笑了笑:“我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与足下谈生意,想的是两方都莫要吃了亏,没想到足下一张口就要七分利,毫无诚意可言,既然如此,我何必再与足下多费唇舌。”

窦华容理了理衣裳,站起来要走,一人拦道:“夫人且慢,做生意本就是双方互利的事情,价格都好商量,夫人的布卖不出去,积压在库房里,也会赔钱。”

窦华容笑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不是只有天下一家西域商人,我找下一家还是一样的。大不了,我着人组个马队到西域去卖,不过就是麻烦一些罢了。”

几人对了个眼神,窦华容打扮得阔绰,看着也像是组的起马队的人。而且她给他们提供的这些布匹的样式,是他们在别家没见过的。

窦华容也看出他们的犹豫,便说道:“几位都是见多了的,货的好坏想必一眼就能看出来,几位现下手里拿的蜀锦,是我亲自设计的图样,借着自家的染坊染的,您想要这个图样,只我这一家有。”

窦华容故意拿捏了语调:“可惜足下为人不够真诚,竟要狮子大开口。”

“夫人莫走,夫人莫走。”一人拦下窦华容,剩下的几人用西域话商讨着要不要这批货,而后又一人道:“夫人,一切都好商量,方才是我们几个得罪了夫人,今晚的酒席我们请了,夫人快请坐下。”

窦华容在几人的劝说下才又勉强坐下,给了那几人一个台阶下:“足下商量个公道价,华容也不是不能通融的人,生意人嘛,本就是你让一分利,我让一分利。”

“夫人说得对。”几人心里也明白了为何京中窦华容的名声这样大,她确实不是个可以随意糊弄的主,几人便认真定下个公道的分成和售卖价格,窦华容还派了两个账房跟去西域,跟着一并去核对账目,免得这些心眼筛子似的人做了假账。

一通生意讲下来,这几个西域人对窦华容平添了几分好感,如此精明又漂亮的女人,着实少见,要是娶回家,必定是个精打细算的好老婆。

“沈夫人跟夫君感情好么,如果感情不好,我们那边是有改嫁的习俗……”商人看着窦华容的眼光暧昧起来。

窦华容听着这些商人已经开始不正经的攀谈,听得心里恶心,厌恶的皱了皱眉,饮了几杯酒,浅浅地提了一下嘴角:“我凭什么改嫁给你,你配得上吗。”

商人笑了几声:“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夫人欣赏歌舞,这是我特地请来的歌舞班子,夫人看看喜欢不喜欢。”

窦华容对歌舞没兴趣,她十四岁就会编舞了,她们要是知道曾名动一时的“凤于九天”是窦华容编的舞曲,又怎么会拿着那些民间小调在她眼前丢人现眼。

但生意场上,歌舞不过是个助兴的东西,窦华容便礼貌地点了点头,几个商人同她多喝了两杯酒,窦华容有点微醺地支着脑袋,听着耳边的丝竹声响起来,倒还算是悠扬入耳。

可她微微一抬眼,看到那领舞的人竟然是楚真。

窦华容眯了眯眼,上来了些许的酒劲,扬手把杯子掷了,曲乐立刻停下来。几个西域商人不知为何,问道:“可是这舞跳得不好,沈夫人何故突然发怒?”

窦华容眼里带着三分醉意地一抬手,点了豆蔻的纤长手指指向楚真:“让她走。”

窦华容这般神色,人精似的西域商立刻反应过来,这舞姬八成跟沈夫人是有过节,沈夫人才会发怒,立刻阴沉下脸来,使了个眼色让楚真退下,给窦华容赔不是道:“我们初来京城,不知夫人喜好,得罪了夫人,给夫人赔不是了。”

窦华容吃了一杯敬酒,西域商马上命人换了新的舞曲来。

楚真退下去,秀娘便给了她一巴掌:“惹祸的死丫头,你把客人惹恼了?”

楚真捂着脸摇头:“不是,我没有,是……”是窦华容自己恼的,她只知道要给几个西域人跳舞,没想到席间还坐着窦华容,更没想到她竟然当众发了脾气。

但秀娘可没那般耐性听着她解释清楚,总归是客人生了气,今晚本来谈好的五十两银子,那些西域人只有付给她二十两了,平白无故的就少赚了三十两纹银。

都是因为楚真,秀娘狠狠往楚真胳膊上掐扭了一下,把这三十两算到了她头上:“你还顶嘴!滚出去跪着,一会去给沈夫人认错,要是沈夫人消不了气,拆了我的班子,我就拆了你!”楚真领了罚去院子里跪下,秀娘手下的壮汉按照规矩取来了大号的铜盆,里头装满了水放到楚真头上让她顶着,拿了鞭子站在她旁边守着,但凡水洒出来一点,便是一鞭子。

铜盆本身已经很重,再加了水,楚真的脖颈顶得快断了,用两只手抓着盆沿不敢动,脖子酸痛,胳膊也举得发酸,打着抖硬撑着不敢动。秀娘手下的人打起人来是不会留情的。

秀娘亲自去给窦华容赔礼道歉:“楚真这个不懂事的,扰了沈夫人的兴致,实在是该死,我已经重重地罚她了,还望夫人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跟夫人保证,以后一定让这个扫兴的丫头躲着夫人走,免得夫人沾了她的晦气。”

秀娘亲自给窦华容倒了茶水,双手端到窦华容眼前,窦华容没伸手去接,秀娘只好悻悻地放下,陪着笑脸:“我当真已让人重重地罚她了,不信夫人去看看。夫人若觉得不满意,亲自打她两下也是使得的。”

秀娘刚在京城置办了一间舞房,京城贵老爷多,愿意花钱看舞的人也多,是个赚钱的好地方,要是因为楚真让窦华容赶出京去,委实太不划算了。她可是听京中舞房的老板娘说过许多次,舞房里的姑娘勾引谁,都不能想着上沈成济的床。

那险些被打死的红韵就是例子,只教训爬床的已是轻的,她还听说,曾有人仗着沈成济警觉性差,想设计沈成济,但沈成济身边的随从都是窦华容精挑细选出来的,打眼就看出有问题,立刻回府去禀报了主母。

窦华容这当家主母亲自去酒楼查验,又让人去通知官府,窦华容是皇上极其重视的人,身份高贵,地方官也不敢得罪,立刻带着人去酒楼里查,将酒楼上上下下翻了个遍,查出来好些违禁的东西,禁书禁图翻出来一箱。

不仅如此,窦华容还查了账,几个账房对了账说没问题,窦华容不信,当场拿了算盘过去,打得啪啪响,假账做得再精细,窦华容这种经商的老手也能识破,不出半个时辰,查出来这酒楼里漏税近千两。

老板娘跪在窦华容脚底下求她别查下去了,都是生意人,生意场上那些门道,窦华容心里门清得很,平日里互相不戳破,是因为大家都是生意人,有几个不动着脑子糊弄人她不是地方官,也不是纳税官,平日里犯不着去操这些心。

可要是有人琢磨着攀她窦华容的高枝,那就是招惹她,别想要好过。

窦华容冷冷的看向那哭得稀里哗啦的老板娘,连个讥笑也不愿给她:“你敢惹我窦华容,就不能怕死。”

窦华容将酒楼仔细地查了个遍,假酒假账,禁品禁书,全然到了触犯当朝律法的地步。

原本老板娘只是纵容那丫头爬沈成济的床,这么一来,不仅生意做不成了,所有人都带去了大牢里关着,等着判罪量刑。

这件事没等到第二天就轰动京城,窦华容一直是出了名的凶悍,这么一来,京城里做舞曲生意的都怕了她,连同也怕了沈成济,对沈成济都是客客气气,尽心尽力。窦华容背后是皇上给她撑腰,她们得罪不起,只能夹着尾巴乖乖做人,生怕惹了窦华容这阎王爷。

秀娘眼睛里打着转,她这舞房想在京城开下去,就不能开罪了窦华容。可窦华容眯着眼,也不接她敬上来的茶,让她手心里捏了把汗。

院子里的楚真已顶着铜盆跪了好些时候,紧咬着下唇控制着身体,不让盆里的水洒出来,额头边的冷汗也浸湿了头发,许是因为身体一直绷得太紧,下腹也开始微微的作痛,楚真紧抿着唇,心里对窦华容恨得咬牙切齿。

为什么人跟人这么不一样,她就要卑贱至此,任人欺凌,吃这样的苦。楚真实在撑不住,铜盆里的水涨得波纹粼粼,洒出来一点,一边看守她的人立刻一鞭子抽到她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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