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蓝天使三个字，小鱼脸色不禁飞快地变化了一瞬，旋即镇定下来，说：“颜哥，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堕天使蓝天使的……”

“还要装吗？”

白墨轻笑一声，打断她，口齿清晰的说道：

“我一直在想，蓝天使必定潜伏在我身边，甚至是最亲近的人，不然怎么将炽天使面具以及武器装备，分别悄无声息的送到休息室和我的酒店公寓里？”

小鱼咬了咬唇，委屈的样子：“颜哥，我才来你身边半年，怎么能算是你最亲近的人？如果要说是最亲近的人，明明linda姐才是啊。”

“你说得没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linda确实才是跟我最亲近的人。”

说到这里，白墨顿了顿，唇边浮现起一丝讥讽的笑靥：“可是，我并没有说过这个最亲近的人是感情意义上的。我说的是生活距离上的！”

小鱼沉默。

白墨继续说：“没错，我跟linda在一起共事五年，正因为这五年，我第一个排除的人就是她，我想，堕天使应该不会让手底下的王牌杀手花五年的时间，仅仅只是用来监视我吧？”

“再者，化妆师，服装师，造型师……只作为工作伙伴的他们，统统都可以排除，那么就只剩下你了，小鱼姑娘——”

“一个刚来我身边半年的生活助理！”

小鱼见被揭穿，脸上委屈懵懂在一瞬间褪去，纯良天真的表情变得冷厉，就连柔和的面部线条都变成如利剑般锋芒毕露起来。

可爱的娃娃脸，居然诡异的给人一种霸气侧漏的感觉。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小鱼这是承认了，她，就是蓝天使。

“很早之前。”白墨略略回想了下，一笑道：“或许是你在酒店公寓时，状似不经意的说出玻璃上那个洞像是枪击。”

“或许是你在这间休息室，第一个拿起炽天使面具，故意先拿起曼珠沙华那一面，想以此打消我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