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唇角弧度更冷冽的是薄少铮此刻望向陈韵儿的眼神,充斥着华丽而残忍的嗜血。
就好像,陈韵儿在他眼里,如今已经是个死人了。
饶是陈韵儿本身已经不畏惧死亡,依旧因这样的眼神而心神颤动……
这次,不是爱慕,而是——怕的!
陈韵儿脸色苍白得已经不能用什么词来形容,就好像……是个鬼。
然而她依旧在那里说:“大帅,韵儿此话句句属实,若是胆敢有半句虚言,就让韵儿死后化为厉鬼,不入轮回!”
慕流苏到底有没有被陈彪或者那群土匪强bao,她是最清楚的,只是……她不甘心啊!
所以,就算是拼死——
也要攀咬慕流苏已经是被玷污之人!
陈韵儿却不知道,自己许下这样的毒誓,在不久的将来……
不管将来陈韵儿是何下场,但是眼下薄枭却明显信了。
薄枭看向白墨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浓烈的杀意,给她下达了一道最后通碟,沉着声缓缓开口说道:
“流苏,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薄熙之正想以同样被戴了绿帽的苦情男人形象,准备在父亲薄枭面前刷存在感,将感情拉拢一步呢。
然而他还没有开口,余光便见薄少铮修长手指抚在腰间,一副生人勿近的不耐烦模样。
那腰间挂着的,自然是枪。
薄熙之眼底闪过一丝畏惧,将刚刚准备好的说辞,转眼咽下,随后坐了回去。
薄少铮一言不发,只一个动作就解决了想要上窜下跳的薄熙之。
那边,白墨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角,“解释?流苏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在陈韵儿脸上喜色刚刚浮现起,薄枭脸色更冷之时,白墨紧接着话锋一转,纤纤玉指朝……陈彪点了点,说:
“不如大帅问一问他,流苏到底有没有被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