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加尔在背后瞪了一眼伍德沃德，非要来凑这个热闹，以为我没干过这种球队经理人一样的角色，但至少不会这样一上来就砸锅，现在又想把皮球甩给我？

真以为能站在职业足坛这个高度的人，跟你一样脑子缺根弦？

……

不过范加尔在面对周天成的时候还确实是放得下身段，尽管他看着周天成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坐在自己对面，总会想到之前几个赛季他攻破拜仁球门之后的表情。但他确实需要周天成这个类型的中场：比赛气质，技术特点……范加尔在首先想到周天成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个人。

保罗·斯科尔斯，曼联的传奇中场。只不过周天成绝对是巅峰加强版的斯科尔斯，一脚长传功力和斯科尔斯一样精准无敌，其他方面斯科尔斯显然还要差上一截。

真要拿曼联2007-08赛季最后一次拿到欧冠冠军的巅峰阵容来对比，周天成一人的作用足够比得上当时曼联最重要的三个中场——进攻策动不输斯科尔斯，攻守转换和远射绝对比卡里克更强。拼抢和体能……事实已经证明过，弗爵爷曾经最依仗的“朴三肺”朴智星被周天成跑趴过。

在球场上最无解的就是技术完全碾压，拼命还最狠。

当周天成坐下来和第一口咖啡的时候，范加尔在心里这么琢磨着。这一点他是有发言权的。

但他没想到周天成上来比他还直接：“要不我们直接点，直接谈钱吧。我能问问，我选择了你们，已经证明我的诚意了，现在是不是该让我看看你们的诚意？”

伍德沃德还准备客气两句，但他没想到周天成一上来直接问薪水。

没听说过周天成是这样的啊！

虽然最后这肯定是最直接的问题，而且英超讲的就是这个，但他没想到周天成这么直接。

洛卡在旁边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诧异地看着周天成，有些不满地挤了挤他。

他都怀疑周天成是不是灵魂出窍了，面前这具躯壳到底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周，你不是讲情怀的么？你的含蓄呢？

这么直接，你要我来当观众的么？

他不知道周天成是什么想法，只看到周天成冲他挤了挤眼睛——本来就考虑好了，只要我点头，他们就注定得是转会市场的最大赢家。

都已经是明牌了，还有什么瞎逼逼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