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过刚才的一瞬,她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龚文杰的痛苦是真的,她最后有说什么吗?
没有,我到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你是怎么知道她走的,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季甜在抢救。
知道是谁打的吗?不知道,一向敏锐的龚文杰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的简单。
号码给我一下,申言也没有多想,就把号码给了狗狗给了龚文杰,回复理智的龚文杰,迅速转回到了那个满脸严肃禁欲的模样。
只不过在临走的时候,用自己余光看了墓碑上的照片一眼,申言,我可以去看看季甜的卧室吗?
申言犹豫了一会,看向季甜的照片,季甜的遗物她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也没有什么了。
好,你和我过来吧!想了办甜,申言还是忍不住答应了,看见龚文杰从墓园中出来,詹阳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是落了地。
你先回公司处理处理一下后续的事情,把这个电话号查一下,我坐申言的车走,詹阳有些吃惊的看了龚文杰一眼。
是,杰哥,一路上,龚文杰和申言都没有说话,只是进到屋里的时候,申言说了一句,那就是小甜的房间了。
龚文杰来到房间,看到那熟悉的场景,想起上次来的时候,好像就像在昨天一样。
梳妆台前还残留着季甜的香水的味道,就好像她从未离开,只不过是出去办事,还没回来一般。
龚文杰回顾四周,竟不自觉的躺在了床上,闻着那熟悉的味道,眼角泛红,无论怎样逼真,他都无法真的相信她死了的事实。
申言也没有去打扰他,因为她现在太能理解一个人从自己生活中突然消失的痛了,无论是想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没办法知道了。
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这个人的存在,也好像她从来不存在一般,即使你有太多的感情,也都没有地方去倾泻。
这种痛也许只有经历的人才会真的懂,躺了许久,龚文杰终于从床上起来,开始小心翼翼的整理着季甜的遗物。
他之前从来不知道她如此喜欢香水,除了摆放的香水,她的抽屉中海油大大小小几十瓶。
只不过这些味道都是他所陌生的,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来不曾闻到过,看着这些香水的日期,龚文杰才发现早已经过期许久。
所以这些可能也都是她青春的味道吧!放下一瓶香水,龚文杰不经意间发现了一块玉石。
好像和她送给龚文业的那块有些相似,但却有很多不同,看成色好像和自己的手链是一块石头切割出来的。
龚文杰拿起那块石头,就好像有无数把刀在自己心头切割也一样的痛,石头的底部刻印着GWJ三个字母。
如果之前他只是怀疑这个吊坠和自己的手链是一块石头的话,那他现在也基本可以确认这个吊坠就是她要送给自己的。
只不过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送给他他现在已经无从得知,想到这,龚文杰毫不犹豫的将吊坠带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喂,龚文杰一手抚摸着石头,一手接起电话,杰哥那个电话号码是虚拟的,但是当时打电话的位置大约是在景姨太的疗养院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