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有钱能使鬼推磨。”

林沐颜被他逗乐了。

餐厅特地给他们准备了的一间包间。

经理知道是傅沉来了，立即亲自过来打招呼。

傅沉摆了摆手，说道：“你去忙吧，我太太饿了，你们出菜快点。”

经理赶紧招呼服务员，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傅沉，说道：“傅总，您要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我就在外面。”

傅沉淡淡说道：“不用，你去忙吧。”

经理也立即退了出去。

包间的门关上，林沐颜笑着说道：“你一大总裁来这种网红餐厅吃饭，=看把人家经理就差为了你清场了。”

傅沉笑笑说道：“我又不吃人，至于嘛。”

菜都上来了，傅沉给她夹了一点菜，说道：“吃吧。”

林沐颜低头吃了一口，“味道还行，”

傅沉看着她，稍稍沉默了片刻后问道：“你好像有心事，发生什么了嘛？”

林沐颜抬眸看着他，抿了抿唇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苏酥的消息了。”

傅沉闻言后看了看她，“所以你去找她了？”

林沐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看样子你也知道了。”

傅沉看着她，淡淡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那时候你还一直昏迷吐血，齐临来看过你一次，不过那时候你昏睡着。他临走前告诉我，私下将蓝鲸卖给白薇的，就是苏酥。而且苏酥也承认，她知道白薇要对付的是你。”

林沐颜低头吃了一口菜，轻笑了一声说道：“我真的没有想过她会想要我死。我自认自己没有对不起她，对她也算是问心无愧吧。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出卖我。”

傅沉则平淡的看着她，说道：“既然你仁至义尽，你也没有必要因为她自己的问题得到的下场而难过。这是她应得报应。而且她卖什么不好，竟然卖蓝鲸。这种东西，是他们权力和金钱的象征，真要在世面跟别的dp一样流通，那不就是动了他们的金钱和权力嘛，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

傅沉轻叹了一声，说道：“好了，你已经尽力了。你能救她一次，救不了她第二次。”

林沐颜无奈笑笑说道：“我不明白她得多恨我，恨到竟然都想要我的命。”

傅沉看着她说道：“你错就错在不应该心软救她。你善意在还有些人眼里可不会是什么好事，这只会让他们觉得，你在羞辱他们。”

“苏酥很清楚，同样是实验对象，她只是个配角，生与死不重要，但是你不一样，你哪怕有一点损伤，得到永远都比别人多。”

“这种所谓的偏爱会让很多人嫉妒。”

林沐颜轻叹了一声，笑笑说道：“原来如此。”

傅沉说道：“吃吧，都过去了，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是你该关心的。他们有他们的制度。”

林沐颜自然也明白这一点。

她也没那么圣母，毕竟苏酥要的是她的命，她也不至于为这样一个背叛自己的人而去难过什么。

这顿饭自然吃得没什么滋味。

离开餐厅，傅沉刚发动车子，林沐颜便接到了警察局打过来的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是林沐颜吗？”

林沐颜回答道：“是，请问有什么事？”

警察说道：“我们今天在西郊的山上发现一具高度腐败的女尸，我们已经确认是苏酥。请问你和她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