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咱们直接拿证据说话,这香薰上面的迷香,是被谢延鹏提前动了手脚的。”
陶春香指了指那天案发时现场的香薰道。
“我呸!这东西是你制的,你也想拿出来血口喷人?”
谢母立马道。
“公堂之上,岂容你这般放肆?”
他一个眼刀飞了过去,谢母立马噤声了。
“您若不信,尽管可以验。”
不一会儿,那香就被人端了下去。
“大人,在您抓到他们的时候,民女斗胆问一句,他们是不是准备出城逃跑?”
坐在上方的人点了点头。
陶春香接着又道,“这红箱子就是罪证,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里面应该全都谢婉柔攒下的家当,被这位带给了他们。”
她先是伸手指了指离谢父最近的箱子,又指了指谢扶子道。
他们立马脸色一白,想要说话,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张着嘴,眼睁睁的看着底下的官员将那箱子呈了上去,一开始还看不出些什么,直到看到一张店契和一封封信,上面写着爱女亲启,大多数都是爱女亲启,还有少数的爱妻亲启。
事已至此,真相如何,他的心中也多少有了些许的决断了。
“大人,此香薰中,的确有迷香的存在。”
一官兵将一封信和那个香薰呈了上来,“这是底下人呈上来的书信,上面详细记载了这种是什么香。”
“还真是下了好大的一盘棋啊!”
他将那封信攥在手中,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下面的人立马被吓的不敢说话。
“谢延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大人,我们是冤枉的!”
谢延鹏趴在地上,不敢出声,而他的母亲则是哭喊着,要为他讨回公道。
“这东西也是可以造假的!大人,我们出城不过是为了找一位名医为我们的儿子治病,至于那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们毫不知情,至于这迷药更是无稽之谈了,我们鹏儿哪里晓得这个,定然是谢婉柔放的,随后栽赃陷害给他!”
陶春香没想到都到了这种时候了,谢母竟然还能这般空口白牙的一顿乱攀扯。
只是这时还没轮到谢婉柔开口为自己辩解,身后就传来了一阵骚动。
“这不是国公府的大少爷吗?他怎么来了?”
“你还不知道吧?他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了,若不是怕外面的人传德不配位,才不会这般低调。”
“还有这事?但是我记得,这件事好像不归他管吧?”
“先看看再说。”
沈渡将人提到了跟前,迫使其跪下,刚走到那位大人的身边,就见他起身让了位置。
他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便坐在了主位上。
“我这次过来,是要还无辜受牵连之人一个清白,也要还被害者一个公道。”
此话一出,四周皆是响起了掌声。
而谢延鹏则是在看到了跪在一旁的男人时,吓的变了脸色。
“你怎么在这?”
王哥一脸狼狈,早就没有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在谢延鹏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他。
“哦?你们认识?”
沈渡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他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