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的剑刃细如发丝,直指白羊咽喉。
“大姐,你不是要活口吗?”
铃木川子反握匕首,险恶地说道:“呵呵,留一口气就行。”
“那我可是很脆弱的,我有血小板不耐症,手被割一条缝都可能大出血,止都止不住,几秒钟就会大出血,ICU都就不回来,而且啊,我还有匕首恐惧症,一看这么锋利的匕首啊,我给你说,直接心脏骤停,对了对了,这是家族遗传的心脏病,受不了一点舞刀弄枪的刺激……”
白羊比清晨的麻雀还能说。
“你这弟弟,话有点多啊,看来到时候要把舌头割了”
铃木川子可能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能说的人,这下好了,除了挖眼珠外,多了个割舌头,这直接是个活阎王啊,这不都是地府才有的酷刑吗?
铃木川子被黑发拖拽到空中,以极快的速度像白羊逼近,同时,漫天的黑发围拢过来,组成牢不可破的牢笼。
没地跑了!
白羊眼看如此,直接召唤桶粗的藤蔓,将脚底的水泥地打通,钻了下去。
“臭小子,怎么和老鼠一样”
远处的诡道仙人对于白羊的行为十分的鄙视。
随即从腰间甩出三块凌空的赤丹、棕黄、墨黑色的三角形的布条,里面描绘的是樊文,好像是一道道的经文。
“妖女,看招!”
这可是算作诡道仙人压箱底的手段之一,本来是研制出来对付某个老顽童的。
樊文布条携带着狂风骤雨,飘在铃木川子的周围。
“第一戒律,名为褪皮!”
诡道仙人周身散发出诡异的邪气,眉头间凝聚出一团乌黑的煞气,像一条凶恶的黑鱼游荡在浴缸之中。
以铃木川子为中心,湿漉漉的水泥地上渗析出一道道凄惨的鬼嚎。
“嗯?”
铃木川子短暂的疑惑一下,自己的“能力”好像被短暂的禁锢。
那赤丹色的樊文布条由一股不可抗力将铃木川子娇小的身躯严严实实地包裹,像是化甬的毛毛虫。
“啊!”
一声凄惨的嚎叫声响起。
刺鼻的硝烟味从布条的间隙中散发出来,周围的黑发则像发疯的长哲疯狂的撕扯布条,可没有任何作用。
楼道中,追赶白羊的那些黑发也像是失去控制,疯狂的抽摆。
可仅仅是维持了三四秒后,布条浸染渗出一根根短发,像是野猪身上的鬃毛,慢慢将印着樊文的布条完全的侵蚀。
“不好!”
诡道仙人马上双手合十,掏出一个猴子的头骨,脑壳中有团绿油油的暗火。
“第二戒律,名为蚀骨!”
棕黄色的樊文布条贴敷而上,瞬间,那布条上分泌着一些好像浓硫酸的液体。
“啊!你个臭……啊!”
铃木川子来不及谩骂,剧烈的痛感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