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乐举杯,和郭思博相碰,一饮而尽后,开始了今夜的狂欢。
饮酒作乐,俩人今天赢得大快人心,所以叫来不少陪酒挤满了包厢。
此时,水仲卿正呆在隔壁的包厢里。
他单手操控着电脑切入锦瑟的监控设备,另一手则晃着刚在某位从郭思博和陈凯乐包厢走出得侍者身上买来的药粉。
虽然已经猜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不过水仲卿还是撕开包装,在指尖错捏了一点,确认了一遍。
du粉。
水仲卿虽然没沾过,但是就他所知,身边就有不少人吸着个。
郭思博和陈凯乐就在其中。这倒省了他不少麻烦。
水仲卿处理掉手上得药粉,耐心的等待着他们玩到尽兴。
凌晨三点
水仲卿,看了下腕表,今天就是赵逐限行令解除的时间了。
瞄了眼近一个小时都没什么动静得包厢。
水仲卿切断了锦瑟这层楼所有得监控,带着手套脚套和口罩,缓缓地推开了隔壁包厢得门。
里面的场景可以用群魔乱舞这个词形容。
十来个男男女女,没有一个沉睡的,也没有一个清醒的。
他们成为了没有神智地空壳,被这些微不足道地药物所蛊惑,如被吞了大脑的丧尸一般做出各种丑态百出地动作。
水仲卿看着地上横七竖八扭成一团的畸形肉ti,犹豫了好一会,才踹开一个人给自己腾出一块下脚得地方。
离水仲卿最近得目标就是郭思博。
水仲卿捡起地上散落得一个小壶递给郭思博。
郭思博跟随着身体得渴望,猛吸了一大口,然后整个人便变得亢奋又激情起来了。
他翻着白眼,手脚不协调的扑向水仲卿手上的容器。
水仲卿收回手,他便扑在地上。然后,以正常人难以达到得频率抖动起身体。
右臂更是在他起身的时侯被挣扎得发出断裂得脆响。
郭思博却恍若未觉一般开心的再次起身,追逐着水仲卿手上的东西。
水仲卿嫌弃得两手捏着容器,又迈了几步,走到陈凯乐身边,然后对着郭思博招招手。
也不知道郭思博看没看懂,只见他扭着脖子,歪着手脚,横着步伐往水仲卿跑了过来。
突然,他停下脚步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一般,眼睁睁看着水仲卿将他心心念念的东西塞给了陈凯乐。
郭思博彻底狂暴了。他抓挠着身体,扭动着脖子,疯了一般朝着陈凯乐扑了过去。
然后仰头大叫了一声,张嘴咬在了陈凯乐得耳朵上。
其力道大,把陈凯乐得耳朵都咬下来一块。
可陈凯乐却没有丝毫反应,他眯着眼睛,享受着虚假的欢乐。
似在食用什么琼浆玉露一般,根本就不在乎郭思博对自己脸庞的又一次撕咬。
水仲卿冷眼看着郭思博将陈凯乐得脸颊撕咬得坑坑洼洼后,从兜里取出一把水果刀,塞到了郭思博手上。
接着郭思薄变主动的举起手上的水果刀,对准了陈凯乐得咽喉......
十几分钟后,水仲卿看着尸首只剩下一层薄薄皮肤连接在一起的残破躯体,对着郭思博鼓掌,称赞“真厉害,都会杀人了。”
“我,我杀人了?”郭思博拎着手上的脑袋,似乎还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现在我教你怎么把他藏起来。”
水仲卿声音轻快的将一个耳麦塞到郭思博耳朵上,然后扶正陈凯乐尸体,指挥这郭思博去休息室拿了一个床单,将人包裹住。
“站在这里,然后等我命令。”
水仲卿快步回到隔壁包厢,重新恢复锦瑟监控后,对着耳麦说道:
“拉上他,向左拐,下面我们即将前往的目的地——棱画廊。”
精神极度亢奋之下的郭思博,跟打了鸡血一般,根本接收不到身体的疲倦信号。
他拖着陈凯乐死后轻盈了不少的身体,在水仲卿一步步的指挥下,闯进了棱画廊里面。
“干的非常漂亮,接下来,你需要摘掉这个耳麦,将他丢在下水道里。
然后去找你的好朋友赵逐了,搂着他好好做个美梦,然后,迎接明天的惊喜吧。”
水仲卿的尾音上翘,带着说不出的蛊惑,又像是施着咒语的恶魔,将这一字一句都烙印在郭思博的脑海里。
“赵逐,好朋友,赵逐......”
浑身浴血的郭思博姿势怪异的走在漆黑无人的街道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魔障似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听话的摘下耳机,丢入路过的下水道上。
然后,就那么一直朝着赵逐的住所缓慢移动着。
看着耳麦上定点的位置,确认郭思博已经将其丢下下水道后,水仲卿摘掉手套和脚套。
一把火将其烧了个干净后,他带着电脑,打开包厢门,准备离开。
一开门,水仲卿看清站在门外的人后,瞳孔猛然收缩,浑身的戾气瞬间消失,语气中还带了点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绿柳,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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