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琛道：“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因为喜欢你，明明应该讨厌你却喜欢上了你，以后你可以更方便的折磨我了。你和哪个男人走的近了，我都会不高兴；被你随便冷言冷语的对待，心里都会不好受。这样是不是很方便你折磨我？”

顾安暖咬着唇，眉头蹙得很厉害。

她的眼里，有根本不熟悉不该出现的眼泪盈现。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的维持着笑脸：“命运真是爱开玩笑，这么说的话，对你我有主动权了是吗？”

“从此以后，就给你报复个够吧。”霍司琛点头。

就尽管如此，但是……

“但是现在，我不会停下来的，诚如你所说的，我要你。”

这一夜，两个人没有再说任何话，一切都非常沉默。

顾安暖其实是在放纵自己的无理取闹。

好像只有折磨自己，折磨霍司琛，才能让对她对小思的愧疚，以及这次没有找到小思的事情稍微释怀。

她的怨恨或许是没有根据的，但是她就是没办法让霍司琛好过。

这种报复，她分不清楚是给自己还是给霍司琛。

就算约翰说现在她一切都好，有蒸蒸日上的事业，有朋友，有关心她的人，好似一切都在向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没有小思，一切就都是不完整的。

顾安暖最终在酒精的麻醉下睡了过去。

霍司琛在她身边，为她拉上了被子。

我们之间难道就必须这样支离破碎下去吗？

“就算最后要变得支离破碎也好，这一刻的温情，我只有这点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