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暖想了想，对霍司琛道：“你可以留宿在这里，借个房间给你。”

霍司琛当然不会拒绝。

他刚一进就接到了许舟的电话，霍司琛看了一眼顾安暖道：“我接个电话。”

霍司琛不敢当着顾安暖的面接电话，因为许舟打来的话，很可能说的会是调查的事情。

他走到一个离顾安暖比较远的地方，接起了电话：“许舟，怎么了？”

“总裁，法国那边有机会了，那边今天有强冷空气，那边的人强制断电，他们就不得不离开工作室。忘川市这边差不多明天早晨，法国那边时间刚好半夜，我们的人可以去行动。”

“嗯，好。”霍司琛应了一声，视线看着身后，她已经起身上楼了。

电话那端许舟迟疑了下道：“总裁，有句话请恕我直言。”

“什么话，你说。”霍司琛应允道。

“背地里的调查，不管总裁查出什么来，都是私自的。当然我知道总裁是完全没有恶意的。然而我还是觉得，总裁你和不直接制造个机会，直接问顾安暖小姐。没有什么比面对面的对话，更能解决问题了。”

许舟知道大概总裁是担心顾安暖小姐，才要去查她的事情。

可是查就是窥探，问才是关心。

所以许舟虽然帮着霍司琛查事情，但是却更多的希望，总裁能自己去问。

霍司琛沉默了。

问她，她肯说吗？

凶手对她说了不知道什么，她就给了自己一刀。

事后她的解释也只是为了自保。

她这样倔强，自己问就能问出来的吗？

不过许舟也没说错，自己调查顾安暖不是什么理直气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