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道：“就这一次，我想用我的钱给你付款，这样才算真的算是我送你的，我知道你不在乎这点儿钱，但是我的心意你在乎不在乎？”

顾安暖的话说得无懈可击。

关于她的心意，霍司琛当然在乎的不得了。

被这么一说，霍司琛也就松口了。

最后霍司琛的东西都是顾安暖买的，顾安暖的东西都是霍司琛买的。

两个人像是真正的约会的男女一样，互相的为对方买东西。

回去的路上，顾安暖想散步。

霍司琛特意让她穿了平板鞋，把她的手塞在自己的风衣口袋里，带着她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散步。

街道上落满了落叶，这样的深夜里，没有人打扫。

安静的落叶偶尔被风吹起，孤单起舞。

两个人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样地走着，聊着。

“今天的约会，你还满意吗，顾小姐？对我的表现可以打个分吗？”

“霍先生，我觉得您真的很阔绰大方的，和您约会感觉像是在赚钱。”

“那么顾小姐下次能再和我约会吗，我甘愿让你赚更多钱。”

“我的时间很宝贵啊，像金钱一样宝贵。”

“是吗，那请一定把时间卖给我，我给你兑换真正的金钱。”

两个人像所有情侣一样，幼稚的对话，笑，踢着脚边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