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打听才找到阮戚的住处。

小区非常破旧，没有电梯，沿着楼梯的墙上都贴着小广告。

我和赫冥爬了四楼。

他放下礼品随后上了五楼。

他不愿意阮戚发现他。

我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一直没人开门，我又敲门。

许久才有人开了门。

是一张苍白清瘦的脸。

但底子不错。

打扮出来应该漂亮。

她低声问：“你是？”

“我是谭央的朋友，她托我过来看望你。”

她犹豫了许久打开门，“进来吧。”

我拿起礼品放进房间里，里面是一个很小的一居室，算得上整洁，不过门口堆满了垃圾，我甚至闻着一股味，腐臭的味道。

她轻声解释说：“我很久没出门了，所以垃圾有味道，你忍忍！应该不是谭央吧？”

她是科学家，至少不笨。

“嗯，他挺关心你的。”

“我有什么好关心的？谢谢你的礼物，你要喝热水吗？我这里只有热水和凉水招待你。”

阮戚脸色铁青，感觉像营养不良。

我关心问她，“你最近吃什么？”

“喏，那几箱泡面，饿了就吃。”

我望过去有五六箱泡面。

有两箱已经见底。

“阮戚，你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