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
那样说有什么意思?
女子低笑一声,没回答她的问题。
白光莹眼中浮现一抹思索,这样的前辈,好像有些不对劲。
就像,很久以前的曼多拉,有一种天然的坏。
“你想看就看吧,我先走了。”
“前辈,我.....”
白光莹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苍月身形化作一阵光粉消失。
回到民宿时,苍月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祈翩,你还敢到我这里来?”
她心里莫名生气。
狗祈翩,敢算计她?
镇元宝杖出现在手中,想都没想朝他脑袋招呼去!
祈翩见她一来就动手,无可奈何着躲避、后退,嘴上麻溜解释着,
“阿月,别那么大火气,我那只不过是没办法之后的选择。”
苍月冷哼一声,转而追上,“没办法之后的选择?”
“那我打你也是没办法后的选择!”
女子拎着法杖揍他,虽然没用仙力,但祈翩也不敢站在原地等着挨揍。
很疼的!
祈翩面对着她往后退,苍月往前追。
两人间实力差距微弱,若是祈翩真不想被苍月抓住,那她也拿对方没办法。
好一会,苍月忍无可忍道,“你给我站住!”
祈翩这会倒像是犯了错的小孩,不想被揍连连摇头拒绝,“不不不!我才不要!”
他又解释道,“那真是情势所逼,否则我也不会演戏啊!?”
苍月心里无语极了,她翻了一个白眼,“演戏?你那些同伴看我的目光恨不得杀了我,还演戏?”
祈翩微微叹气,他就知道这一关肯定不能那么轻易糊弄过去。
看来不解释清楚是不行了。
他转身,右手握住从天而降的法杖,左手带着伤疤的手心立在她身前,无奈语气中又加了丝丝恳求的意味,
“我解释给你听,成吗?”
苍月扯了扯嘴角,这才放下镇元宝杖,眸中威胁之意正浓,“你最好解释合理。”
“嘶,伤口裂了。”
祈翩捂着胸口坐在房顶上,刚喘口气又开始不知悔改的开口捉弄她,“阿月,你真不打算负责啊?”
苍月一脚踢在他后背,不耐烦道,“没完没了是吧?少说废话!”
“还有,我说过你不许叫我阿月!当耳旁风吗!?”
这人,有毛病是不是?
一直往她这里凑。
祈翩的身体猝不及防往前一倒,好在他及时抓住房顶边缘的架梁,才没摔下去。
他捂着自己被踹疼的背,揉了揉,小声嘟囔着,“下手这么狠?”
“我现在好歹是病患,能不能轻点儿?”
苍月站在他一米外的地方,木着脸提起右脚,“你要再多说一个字,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