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脸色更白,嘴唇哆嗦了两下,才说:“像是……巫、巫蛊。”
巫蛊!
饱饱的心狠狠一颤!
事到如今,她要是猜不出这巫蛊是冲谁去的,那她就真傻了,一想到父父的生辰八字让人扎出了几百个小洞,饱饱就气不打一处来,更让饱饱生气的是那些坏人竟然要诬陷太子哥哥!
要知道太子哥哥可是太子,完全可以名正言顺地接替父皇的班儿,怎么可能会用这种手段害人?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不行!”
饱饱握紧了小拳头,表情前所未有地严肃下来:“我要去见父父!”
“这……”
红枣和拾柒对视一眼,心都有些慌,有心想劝饱饱几句,可又知道这小家伙是个执拗性子,一向不撞南墙不回头,当下也只能咬了咬牙,跟上前去!
很快,几天就行到了皇宫。
不同于往日的宁静平和,今天的皇宫看起来十分肃穆,就连巡逻的守卫都比平时要多,一个个神色凛然、表情谨慎,全然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饱饱的心更紧了两分。
好在守卫虽多,但都认识饱饱,饱饱也一路畅通无阻地行到了养心殿。
“……咦?”
小家伙刚走近些,就趴在门边儿,探着个小脑袋往殿里看,见宣庆帝面色虽沉,却没有暴怒过的迹象,小家伙也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站在门外做什么?”
宣庆帝没有抬头,却淡淡开口:“你想当门神吗?”
门神·饱饱:“……”
小家伙脸一红,磨磨蹭蹭地进了殿,一边抠手,一边小声说:“我没想当门神,我只想看看父父生气没有。”
“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宣庆帝这才看她一眼,说:“朕要是生气了,你就替你太子哥哥说情,是吗?”
不知怎么,饱饱越听越觉得宣庆帝的话有些阴阳怪气,不由地挠挠小脑袋,有些茫然地说:“不会呀,父父这么聪明,才不会被坏人蒙蔽呢!”
宣庆帝一听这话,唇角微微一翘,顿觉舒心!
“就算父父生气了,我也会哄好父父的!”饱饱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有些骄傲地说:“我骑小马驹来回跑的时候,也把小马驹惹生气了,我哄它两句,它就开心了,父父比小马驹要难哄一些,我需要哄四句!”
宣庆帝:“???”
“大可不必。”
他嘴角一抽:“不要将朕和你的蠢马相提并论。”
饱饱:“(`⌒′メ)”
你才蠢马!
你全家都是蠢马!
白羽哥哥说了,小马驹是马中极品,像饱饱一样聪明,它才不蠢呢!
父父可真没有眼光!
饱饱气鼓了小脸蛋儿,有些不忿,刚要掐起小腰儿,同宣庆帝辩驳几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宣庆帝讨好一笑,奶乎乎地问:“父父!父父!那你要治太子哥哥的罪嘛!”
宣庆帝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你说呢?”
“不治!”
饱饱立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