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干什么?
陈阳带着疑惑上了三楼,搜索一阵,并未发现什么。
又紧跟着上了四楼。
有梯云纵和敛息功,让他如同夜晚的鬼魅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潜入一间客房,里面安静如斯。
突然
他听到隔壁有什么声音传来。
循声悄悄扒着墙壁靠过去。
透过被拉住窗帘的窗户一角望去,正见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被两个安保架进房间。
房间里有两人早就在这里等待,穿着白色防护服的神秘人。
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什么人,准备着针管和药物。
陈阳仔细观察,架进来那人不是南山区的区长沈容仓吗?
他之所以认识,是因为来的路上,许青衣给自己看过他的照片,还让自己特意关注来着。
怎么就被架到这来了?
只见两个穿着防护服的家伙直接给这沈容仓打了一针不知名药剂。
紧接着
他听到了怪异的碰撞声。
透过缝隙望去,陈阳脸色骤变:“青铜棺材。”
他忍不住低呼。
没错
这房间中正停放着一尊青铜棺材,与他之前机械厂见到的一模一样。
这棺材颤抖,棺材盖子突然打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突然站了起来。
陈阳瞪大眼睛。
那是血奴,陈阳没有认错,自己曾杀掉过一个。
悍不畏死,没有痛觉,仿佛僵尸一般。
此时
这家伙仿佛感应到了眼前打下特殊药剂的沈容仓。
只见这血奴动了,一把抓住沈容仓的脑袋。
陈阳清晰的看到有血丝一般的东西从血奴的身体中蔓延向沈容仓的身体。
“什么鬼东西?寄生?抽魂?”
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从陈阳脑海中涌出。
他虽然神经大条,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一幕。
这个过程很快,不过三十秒时间,大量红色血丝就仿佛寄生虫一般从血奴的身上,转移到了沈容仓身上。
只见那沈容仓浑身一阵颤抖,在地上挣扎片刻。
身体扭曲的不成人形。
突然
他睁开眼睛,双眼血红,布满血丝。
紧接着
“沈容仓”缓缓站起身来,咧嘴,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活动身体,仿佛是在适应这个身体一般。
至于失去血丝的血奴,身体一下子软倒在棺材之中。
哐当一声
青铜棺材再次合拢,仿佛什么都没有大声。
陈阳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发出一点声音。
“这身体实在是糟糕透了,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估计也活不过五十五岁。”
这“沈容仓”竟开始自言自语,然后,自顾自的走到镜子旁。
旁边两个穿着防护服的家伙正拿着什么仪器扫描着眼前的沈容仓。
然后开始快速纪录。
“什么人?”
突然
沈容仓低吼一声,猛的望向窗户。
陈阳大感不好,怎么就暴露了?
他明明很谨慎啊。
正欲利用梯云纵离开。
突然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小子,别动,诈你呢!”
陈阳懵逼的抬头。
他竟然没发现,头顶竟然还有一个人?
这人壁虎一般直接倒挂在外面墙壁上,不知道如何保持的平衡。
就在这时
一人缓缓走到窗户边,正是被诡异血丝寄生的沈容仓。
他似乎在听,不过这家伙始终没有打开窗帘,仿佛在忌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