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天已经黯淡下来了,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全叔就不得不说话了:“萧总,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饭吧。”
萧博翰自己倒是不怎么饿,但看看车上的几个兄弟,就说:“行吧,你看在哪吃合适?”
全叔就说:“要不还是到我们自己的饭店来一点。”
萧博翰想想说:“这样吧,好长时间没吃西餐了,找家酒吧看看。”
全叔忙说:“还是算了吧萧总,今天鬼手和蒙铃都没陪你过来,万一遇到点什么情况,我这一个糟老头子怕应付不过来,还是回去吧?”
这时候旁边那个叫山神的兄弟就说话了:“全叔,在我们总部旁边就有一家酒吧,那里的牛排很正宗的,那个地方在我们的掌控中,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全叔就记起了恒道总部附近一家最近刚刚开业的酒吧,当时那老板还亲自过来请过自己,每月的保护费也是一分不少的按时缴纳,那个地方到是不会出什么乱子,毕竟是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
全叔点点头说:“那个地方倒是可以,这样吧,一会你们几个陪萧总去,我是听不得那地方的音乐声,也吃不惯哪血糊糊的牛排,你们几个激灵点,虽然在自己地盘上,但也不得大意。”
这几个小兄弟都异口同声的答应着,车就直接的开到了恒道集团的院内,萧博翰也不坐车,带上三个兄弟就到旁边的酒吧去了。
天有点热,混浊地空气中带有一丝烦躁,夜,又一次陷入无边的静寂中,黑暗中只有少许不知名的虫子还在浅吟低唱,时而低昂,时而高亢,映着这一弯残月勾画出夜的凄凉。
月,如刀,如勾,如一首未唱完的歌在空中飘荡,它惯看了大地上的沧桑。
顺着街道萧博翰几个人走下去,他们很快的就到了这家开张不久的酒吧,酒吧很精致,门头暧昧的招牌显示出了一片的繁华,有几个妙龄美女在来回的进出在在酒吧中,萧博翰眉头一杨,他预计着这个地方应该还有其他的一种服务了,他没有太过排斥这种现象,但也没有对它太大的兴趣,毕竟,他不至于去留恋这些残花败柳。
漫步走进去,里面是宽敞的酒吧和许多底拱门的房间,空气中充斥着各种味道,尽管在里面按装了通风设备,依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味道。
乐队在卖力的演奏着最新流行的音乐,对他们来说,这算是一份不错的工作,眼目时下的艺术本来已经没有太多的场所可以发挥了,他们每星期在酒吧有两场演出,每次每人挣五十元钱就意味着他们获得了成功,他们为能在这里固定演出而欣喜若狂。
酒吧尽头的舞台上一个漂亮的妹妹在怀抱着吉他,优美的音乐随着她指尖的波动回荡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她穿了一件无袖的红色衬衫,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被一条短短的碎花裙稍微的罩着,萧博翰依然依稀能看到她坚挺的屁屁,她微微低垂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随着他的身体摆动…… 。
萧博翰和几个手下的马仔就找了一个隔断坐了下来,着中隔断并不是封闭的,它不过使用了一些挂珠之类的东西形成一种分割,其实坐在里面,依然可以看到酒吧的一切。
萧博翰作为这个地头的大哥,他本来是应该受到最大的礼遇,但他回到柳林的时间太短,不管是酒吧的老板还是酒吧的服务生,没有人可以认识这个能够主宰他们命运的大哥。
萧博翰也喜欢这样一种境况,他不是一个太过张扬的人,或者过去他有过这样的表现,但从他得到了老爹去世的消息以后,他在性格和行为上已经又有了太多的变化,他感觉身上有了责任和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