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张居正眼里冒火：“你说做什么？”

第二日清早，海瑞来辞行。

“陛下让我去处理娄阳的奇案，即刻出发。”

徐达点头“既如此，一路小心。”

海瑞转身就走。

徐达看她不见才转身，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些日子他们日日在一处，一朝分离，果然是有些不习惯的。

“徐达！”

清脆的声音，略微喘息的语气。

徐达霍然转身，只见方才离去的人俏生生的站在面前，额上微有薄汗，脸颊略红，笑着看他“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徐达点头“好！”

海瑞抓着徐达的胳膊就走。

马车走开，徐达才反应过来，问“既是公事，我去合适么？”

海瑞道“没事，你是强援，娄阳王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海瑞漫不经心道“再说母后也就是想让我离开。”

海瑞想了想，吩咐车夫“去一趟宫里。”

“你要去找有容？”徐达问“圣后不是想让你离开么？”

海瑞道“母后只是不想让我介入朝局，为什么不能见徐有容？再说，我没打算走正门，对了，你要不要去见她？”

海瑞从不避讳，徐达心里难受了一会，摇头“不去了，我在车里等。”

海瑞也没多问，点点头离开。

徐有容乍然见到海瑞还是有些惊讶的，打发了惊吓的侍女，开口问“你偷偷进来的？”

海瑞嗯了一声，开门见山“母后让我离开京都。”

徐有容微微蹙眉。

海瑞自行解释“既然她不想让我介入，我便不介入，但朱标自己在修道和心境上还有些问题，交给你了。”

徐有容点头，就算她不说，她也会帮忙的。

海瑞点头道谢便要离开，徐有容叫住

“师兄……”

海瑞答道“安好。”

徐有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