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他只是……”
“你闭嘴!”朱标道:“那年他都有三十岁了吧!智障么?”
朱元璋和张居正看向他的眼神变得复杂,无穷碧的修养极差,纵使是因为此事而变得有些可怜,终究是个可恨的人,但是当年别样红偏心武断到一句解释都不肯听,离家出走七十年,亦是大错特错。
别样红感慨道:“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
“后来有人千辛万苦的找到了真相,你自觉愧疚,之后对无穷碧百般纵容,尤其是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惩戒小辈对她的不敬,甚至因此而对别天心诸多纵容,是不是?”
朱标看着别样红沉默,继续道:“你觉得自己在赎罪,在拼尽全力的补偿,可实际上呢?只要谈论起来,你的每个眼神动作都在告诉她这是错的,你不过是因为曾经的不信任而做出妥协!别先生,我很想问,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不断做出牺牲,是不是很开心?杀身成仁,舍身取义,是不是很痛快?黑袍手下最精锐的细作,我只需要持续干扰一个月就能使其精神崩溃,而无穷碧接受你数百年的暗示,现在没有全疯,可真是不容易!”
“你爱她?你害她还差不多!”
朱标一口气说完,感觉额头隐隐的发痛,然后就听见无穷碧慌忙的解释说不是,顿时一口气提上来
“够了!别做梦了!他根本不爱你!”朱标冷声道:“一个爱你的人,会在你惊慌失措的时候扭头就走连一句解释都不听么?他连自己的恩师和骨血相连的孩子都不在乎,世间阴毒也不过如此,你告诉我他爱你?”
大约真的是触到了伤心事,无穷碧被问的哑口无言,怔怔落下泪来。
一时间,满室寂静。
朱元璋道:“纵使前辈曾经有错,可那些事,终究是不对的!”
朱标翻白眼:“我只是说他有过,我又没说无穷碧没错?这件事,谁都别说谁可怜,谁也别说谁高尚!”
朱元璋和张居正想了想,居然还真的是这样,于是俱都沉默。
一直沉默的别样红终于开了口,他先是抚了抚妻子的发,柔声道:“我们之间的事,何必听他人之言?”
无穷碧一愣,眼泪落得更凶。
别样红说罢又看向朱标:“殿下伶牙俐齿足智多谋,实在令人佩服。只是别某人已是将死之身,纵使有心也无力,实在无力相帮,还请另寻他人。”
朱标冷笑道:“落在我手上,想死哪那么容易?”
别样红这才知道朱标是来救人的,一时间心情很是复杂。
朱元璋立刻道:“师姐,先救人,人活着才能算账。”
朱标横眉冷对,朱元璋连忙改口:“不不不,你不是算账,是说明事实。”
他这番谨小慎微的变脸让张居正侧头笑了,朱标也忍不住笑骂:“那个不长眼的**说你固执的?”
这话一出,别样红也笑了。
朱元璋顾不上羞恼,连连讨饶:“先救人,救人要紧。”
暂时稳住了别样红的伤势,朱标又把别样红和无穷碧转移到小世界里让他们一家三口团圆,这才走出了轩辕破破败的小屋。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