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很是欢喜:“这可太好了。我们傅家早就该有喜事了。”
女佣畅想着:“少爷结婚后,如果再生个三男两女,那我们傅宅就热闹了。”
奶妈笑容很苦涩:“嗯。是的。这是夫人在世时最大的愿望。”
女佣寒暄完毕,笑着离开。
殊不知奶妈的笑容倏地变得冷戾起来。
前院。
傅澜城一个人躺在懒人椅上,嘴角微微上扬,悠闲自在的神态,与平日里严谨肃穆的他截然不同。
女佣们路过时,都要掩着嘴笑。
“少爷今天不上班啊?”老女佣打趣道。
“嗯,今天言言身子有些不舒服,我留下来照顾她。”傅澜城说这话时,可谓神采飞扬,还顽皮的朝老女佣眨巴着那双魅惑的眼睛。
老女佣心知肚明,却故意逗他:“少爷,小姐既然身体不舒服,你怎么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啊?”
傅澜城笑道:“阿妈,我昨晚当了一回禽兽。便知道做禽兽的好处了?”
老女佣社死了:“你这孩子什么时候也学坏了。你爸爸要在世,你屁股得开花。”
说完逃之夭夭。
傅澜城哈哈大笑。
时言从窗户里探出个脑袋,听到傅澜城放荡不羁的混账话,朝他喊道:“傅大哥,你正经点。”
傅澜城翘首望着时言,朝她招招手:“言言,现在能走了吗?”
时言啪一声拉上窗帘。
一张脸羞得通红。
这家伙……这种事有什么好炫耀的啊?
待她再拉开窗帘时,傅澜城得寸进尺:“言言,要不要去乔宴那里有一趟?”
时言瞬间猜到他的花花心思,肯定又是去炫耀他昨晚做禽兽了。
她摇头。
可是傅澜城却道:“听说乔宴把北岸绑回家了。北岸还不知道乔宴是他哥哥,我估计以北岸对乔宴的敌意,他得把乔宴的窝给掀了。”
时言闻言,难免有些担忧乔宴。
不多时,她就下楼了。
今日的时言,大概是春心萌动后,心态就变得朝气起来。
她刻意妆扮了下自己,一身大牌高定的墨绿色裙子,加上钻石的小皇冠随意别在蓬松的公主头上,看起来明艳动人。
傅澜城看到时言,更是爱得不得了。
握着她的小手道:“言言,你真漂亮。”
时言道:“是衣服漂亮。”
毕竟佛靠金装嘛。
谁知傅澜城把嘴巴凑到她耳朵边,道:“你不穿衣服更美丽诱人。”
时言捂着脸咯咯咯的笑起来。
“傅澜城,爸爸如果早知道你这么不正经的话,他会扛着四十米大刀追你几条街。”
傅澜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