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黄燕屹觉得国师的地牢非常的隐蔽,不可能这么快就被发现。
“我说是你带着我去的,你信吗?”顾浅羽笑道。
黄燕屹冷汗都流出来了。
他哆哆嗦嗦问道:“你全看见了?”
“不错。”顾浅羽收敛了笑容,“你们怎么对待他,也准备成倍地还回来吧!”
“不!”黄燕屹浑身像筛糠,“那是那个鞑靼国师的意思,不关我的事啊!”
“是吗?”她冷哼道,“你当面前的都是死人开不了口吗?”
黄燕屹看到像鹰一样盯着他的冼彦屹,不敢再出口叫屈。
自己做的孽,得自己还了。
他突然羡慕起来黄燕印。
早走早了啊!
“带走!”冼彦恒冷哼了一声。
无生将面如死灰瘫软在地的黄燕屹拖走了。
白先枝的泪流出来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顾浅羽:“八弟妹···”
“六嫂,你和六哥好好聊聊,我们就不在这里耽误你们诉衷肠了。
六哥身体未愈,你注意点。有什么就来找我们。
切记,不要太张扬,这客栈里还有坏人,千万别暴露六哥。”
顾浅羽嘿嘿一笑,准备推着冼彦恒往外走。
白先枝流着泪点头:“八弟妹,我省的。”
顾浅羽回头笑着向冼彦屹摇了摇手,推着冼彦恒出门,顺手将门带上了。
她将冼彦恒推回房间,嘴角的梨涡还若隐若现。
“那么高兴?”冼彦恒问道。
顾浅羽笑着回答:“为六嫂和六哥开心啊。难得六哥苦尽甘来。”
冼彦恒颔首:“嗯。”
“六哥跟着我们总是不便。”冼彦恒看向顾浅羽,“如果让六哥单独休养,会影响他身体的恢复吗?”
“不在我身边肯定没有那么方便。”
她沉吟道:“但如果他距离我们不远,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换一换地方,我随时能为他诊病,也是可以的。”
“哦?”冼彦恒很感兴趣道,“具体如何呢?”
顾浅羽笑道:“老冼,你是不是在故意装傻?”
“比如说,现在我们在钦州。可以让无生将六哥带到下一个小镇,每天吃药调理。
等到我们走到那个小镇的时候,六哥已经吃了好些天药了,这时我为他复诊,能看到之前吃药的效果,能及时调整。
这时,无生再将他带到下一个小镇,吃药调理。
这样循环下去。
既让六哥不至于暴露,也能随时掌握他的病情。
而且,六嫂每隔几天都能和他见面。
老冼,你觉得可行否?”
冼彦恒眼中闪出一丝光彩,颔首赞许道:“可行!非常可行!”
“现在六嫂和六哥已经见面了。”顾浅羽问道,“老夫人那边,你准备告诉她老人家吗?”
冼彦恒摇摇头:“此事,先瞒着母亲吧。”
“六哥现在这个样子,母亲知道了必定伤心。”冼彦恒微微蹙眉,“等查一查父亲和七哥的消息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