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璧大爷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试探性地询问，眼睛却开始发亮，满满的期待之色。

他虽然没有什么重瞳，但身为仙王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瞳术，早已审视了石司数遍，的确无一丝异域的气息，心里却也是有了个结论，只等着石司将他心中的猜想诉诸于口。

石司看出了他的激动神色，故意面露凶恶之色“九天十地之人，杀！”

鸟爷明知他在吓唬，却还是心下一紧，连退数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柳神有些无奈，却是把手按在了石司的脑袋上。

“？”

石司抬起了头，疑惑地看向柳神。

“......”

柳神愣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道“在查探你的状况。”

几人倒是看出了，柳神是因为自己过于小孩子气，而下意识拿出了照顾后辈的态度。

不过他没有戳破，只是笑了笑，接着一本正经道：“如何，气息还是正常的吧。”

“嗯”柳神点点头，然后自然地把手收回，不再开口。

“小友，你可是有净化黑暗之法？”精璧大爷一脸的认真，身后的鸟爷同样无比的激动，难不成平乱黑暗之人终于出世了么。

“我能变成那副模样，是因为七十二变的缘故”石司摇了摇头，再度施展起宝术。

瞬息之间，他身形成熟了几分，额顶有一道血缝浮现，好似一道闭着的竖瞳，散发出妖异邪恶的气息，有一种诡异的美感，和先前那副模样别无二致。

“七十二变宝术？”两人在记忆里翻找着，终于回忆起了相关的信息，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名字好像是朱厌一族的神通，可他们不是只能变化出对方的模样和宝术么？

这种堕入黑暗的操作显然不是他们能够达成的。倘使真有效，朱厌一族绝对会成为九天十地最顶尖的探子，而不是在这下界之中厮混。”

“我所修行的界海之外的功法，同样也有一个神通叫做七十二变，比起朱厌一族的要强上不少”石司看出了两人的不解，淡然道。

柳神回忆起先前石司授予朱厌的神通，再度揣测起其中的精义。自己虽然没法修习，但是通过其中的内容倒也能反推出效果一二。今下细想，果真是能在不改变元神的前提下，堕入黑暗，不愧是另一方世界的强者。

“界海之外......”精璧大爷眯了眯眼睛，却是畅想起石司出身的那个世界，到底有多么美好，是不是没有和异域一样的大敌，人们安居乐业。

鸟爷却是叹了一口气，这种秘法和异域对决，确实有无上妙用。可他此刻最想的还是净化自己曾经的战友，让他们回归九天十地。

他本不应该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毕竟那些堕入黑暗的战友们，元神都已经被替换了。但先前石司那从黑暗之中回归，实在是太过于震撼，给予了他希望，如今希望却是再度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