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只要杀掉会长,再将一切嫁祸给秀臣,原本就是这样的计划。”
“可是,这是光明先生的计划,而我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杀掉他而言,至于我选择杀死他的时机,就是他准备攀爬上来的时候。”
多少次停顿又多少次继续,即便如此,日向信平淡的语气和表情,依旧一度如寒霜席卷。
“我趁着那个机会,将悬在空中,没有地方立足的光明先生推下,之后的事情就像你们看见的那样。”
如果光是高度实在算不上致死,恰好的围栏的倒插才是真正致命的原因,所以,少许的违和感或许在于她,曾经有过的不打算【杀死】对方的想法吧?
“就是这样,还有问题吗?”
【还有需要说的吗?】环顾了四周,用像是侦探将犯人逼至绝境,企图对方挣扎的相近语气这样说着的日向信。
再度一边述说,一边没有人察觉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
事实上,她已经离最开始很靠近的镜有一段距离了。
“日向小姐,真的是这样的吗?可是,长门会长曾经说过······”
认真翻阅自己的笔记,然后对照着证言,问出了一个有些傻气问题的高木。
“他是在说谎吧。”
“?”
因为自己的未婚夫打算杀死自己父亲,这个惊骇的消息而低声啜泣的康江。
以及回答了高木困惑的,是一边抚慰这样的康江,一边冷眉严肃望着日向信的长门信子。
“为了包庇这个女人吧,大概是看到了光明奇怪的行为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的打算了吧,毕竟是那个父亲的话。”
“所以,会特意包庇因为【救】了自己,【不小心】杀人的家伙也不是奇怪的事情吧。”
一直态度不好的她,此刻展现了女性,或者说女儿独有的温柔。
因为面前的场景而认为自己【被救】,却不知道两个人是同谋,虽然不是很刻意,但是还是能够发现信子对自己的父亲行动的一丝辩解。
“既然这样,那么事情我们警方已经很了解了,可是,关于秀臣先生是否是自杀这件事。”
“遗书啦,遗书,遗书已经说明了一切不是吗?”
虽然有人认罪是可以让破案变得简单的好事,可是让人头疼的是这是两具尸体的命案,这样想着的目暮遭到了,实在看不过去的大阪少年携带不耐语气的说辞。
“请认真回忆一遍遗书的内容吧。”
“······内容?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吗?”
遭到了少年的提醒,目暮一边假装思考,一边用手肘提醒着自己的下属。
“我根本就没有资格跟你结婚,为了弥补我在你身上曾经犯下的罪过,我情愿选择死。”
“警部,这就是遗书的内容。”
照着记录下的笔记念诵的高木,颇算识相。
“所以说,秀臣先生的遗书给予的人是日向小姐,那么,他所谓的【在你身上犯下的罪过】,自然也不可能是指杀害了光明先生什么的。”
“那么是指什么?”
国语学的似乎不太好的警方,在此之前,很明显是将遗书认定为【谢罪自杀】的!
“当然是······算了。”
“是指二十年前的火灾的事情,不用在意我哦,侦探先生。”
对于服部平次而言,一口气舒畅的陈述自己的推理无疑是享受吧,不过今天不同,既然已经经历了太多【郁闷感】,也不差这一次了。
“二十年前的火灾是指,秀臣先生将日向小姐从火灾里救出来的那一次吧,没错吧,日向小姐,所以,为什么呀?这到底是。”
还在纠结吧,让【救命恩人】背负罪名这种事,对小兰而言,还是不能相信。
“我很爱他哦,至今依旧,明明是这样的。”
“既然这样,那么。”
面对突然展露出笑容的日向信,小兰挣扎的面貌带着些许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