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检察官。”
“是的。”
“你的意见?”
“请原谅我之前的失礼。”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大大方方的坐下,那看似坦然的态度却因为久久凝聚在某个身影上,时刻彰显着【愤愤不平】的情绪。
“辩护人?”
“······”
“妃英里律师!”
“···啊,抱歉,什么?”
“请继续诘问吧。”
“嗯,好的。”
回应的同时,手指却早已攀上了太阳穴附近,于是为了隐藏【头疼】这一事实的她,只能顺势托了托眼镜。
“小五······咳!毛利侦探,正如你先前所说,对于死者平泽先生同样抱持杀意的应该还有一人,请问,关于他,或者说她的身份。”
“是的,正如检方认为宇佐美先生企图杀害死者的动机,是源于三年前宇佐美先生的宝贝儿子被死者平泽先生推下楼致死这一点。”
时机很配合的接过了话题的毛利小五郎,果然从刚才开始就只是单纯的【沉默】,而不是真的【沉睡】吗?!——毕竟有好好的发出声音。
“那么,怀有杀意,或者说,关于有着充分的杀人动机的另一个人,她的身份不就已经显而易见了吗?”
嘛,其实仔细观察的话,嘴巴看上去不像是有动过。
“没错,那就是被告人的前妻,昌子小姐。”
“也就是说,你认为杀害死者的真凶是昌子小姐,我可以这样认为吧,毛利侦探。”
“是的,其实现在,要解开这场命案的关键,就必须从宇佐美先生和他的前妻昌子小姐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好是坏这一点来解开疑惑。”
果然没错,根本没有动过的样子!
某个庭审席闲的无聊的家伙比起【推理】,只是悠闲的托着下巴,更饶有兴致的观察着【明明说了长长的一段话】,却连换气的动作都像没有的毛利小五郎。
“从表面看,自从他们的宝贝儿子丧命之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恶劣到了离婚的程度,而造成这一切的毫无疑问是死者平泽先生。”
“于是,理所当然的,案发的晚上,当宇佐美真治遇上了罪魁祸首的平泽先生,就和他吵了起来,之后,他们在八点半就被居酒屋赶了出来。”
“被告在这个时候,就强硬的拖着死者来到了前妻的美木升居酒屋。”
“依我看,这是因为,被告在偶然遇上了自己痛恨的对象,却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情况下做出的下意识的判断。”
不过,怎么说呢?腹语,没错,就是腹语呀!
虽然只是在傀儡戏中有看过,不过,只要是腹语什么的,绝对能够解释得清楚的!
“而那个时间,大概在九点四十五分前后吧,至于昌子小姐,在看到平泽站在自己面前,反而让积压在内心的仇恨一瞬间苏醒。”
“于是,她先是将被告赶出店外,之后却将死者约到了案发地点并进行杀害,之后,她又慌忙赶回店里,发现还在睡觉的我,便打算由我做她的不在场证人。”
可是,再怎么说,腹语——指的是操控并代替傀儡说话的【把戏】吧,为什么大侦探会这种技巧,话说,更令人在意的是【用处】吧。
“所以说,检方破解的不在场证明,并不是她为了袒护被告,而是她为了自己而设下的一番谎言罢了。”
啊啦,还真是有趣呀!果然,名侦探真是【什么都会一点】呀,多才多艺什么的,简直是太离谱了,不过。
操控傀儡诶,不对,更准确说是。
【操控人类】什么的,还这是有趣的很!
“检察官?”
距沉睡小五郎的发言稍微过了一段时间,但是,总觉得少了什么的安静,审判长就像是【友好提醒】的发言。
“嗯,我没有什么需要【异议】的地方。”
同样听见了对方的推理,一直微微蹙眉的九条玲子,却在准备起身的最后一瞬间,目光瞥过的记忆,囊括了某个人有意的【摇头】。
“是,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