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刑法同时也明确的允许,以致命武力对抗抢劫,绑架又或者暴力强奸!”
虽然关于美国法律详尽并不熟悉,但基于熟读一部分西方律法书籍的知识,依旧足够妃英里做出相应的反击。
“我并不认为原告有暴力行为的存在,他只是在询问!”
“那算是什么态度?检察官,你是在试图暗示,一切都是我的委托人自找的吗?”
“请别误会,律师小姐,这不是人身攻击,也不是针对某类人的攻击,事实上,威胁可能有多种级别,但是意图强奸的界限很明显。”
“当大部分的女性都被越过这种界限,当她们犹豫于【这种事正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她们依旧没有维护自己的权力吗?”
“法律是我们对抗强奸犯和枪手们唯一的武器,一旦有人违反它,警察就会抓住他们,而将他们绳之以法则是检察官的责任,这才是我们唯一的凭借。”
妃英里和镜互相瞪视陷入僵持,但是他们之间的争论,似乎随时可能在下一句话再度开启。
“到此为止吧,哇,真是有趣,或许正因为这样,我才会对【游戏】难以割舍。”
“就这样吗?”
“当然,虽然你可能会不满,但就算我们在这里继续争论不休也无济于事哦,毕竟故事终归有结局,而结果胜于一切。”
扰人的香烟从嘴角跌落,还未燃尽生命的它,第一次体会到了名为【压死】的耻辱!
“接下来的故事自然就延伸到了法庭,因为刚刚有经历过相似的处境,感觉倒是颇为真实。”
“那么,首先是关于警探问询和调查后得到的一些新情报。”
“第一,检方从辩护人的家中有搜查到与枪击致死方面相关的书籍,以及多张射击练习后留存的标靶图纸。”
“从最初的时间来看,正是被告人遭受【攻击】后不久,因此,有很大的可能性。”
“由于之前事件的恐惧与愤怒,导致她采取的不是自卫行动,而是复仇?这就是你想要得出的结论,还真是对自己【有利】的设计。”
妃英里不满的情绪在话语中游离。
“接下来,才是最为戏剧性的转变,还记得那个前科记录一点没有的可怜家伙吗?”
“死者?”
“是的,那个死掉的可怜家伙,警探在调查了他的指纹后,发现了他并没有那么【干净】,倒不如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什么意思?”
“改了个名字的区别啦,总之就是从档案库查到的犯罪记录,完全可以列出慢慢一页的人渣,这样说,你可以理解吧。”
挤压地面的鞋底像是打算连烟丝的痕迹都彻底消磨,反复践踏了许久的动能会不会因此发热起火?一不留神就想到了离奇的事情。
“一个恶贯满盈的黑人混蛋,一个遭受不幸的白人天使,当两个人的价值等同于诚信比较起来的时候,就连弱智恐怕都能给出答案吧!”
“事实证明,检方最后撤销了指控,【二级谋杀】罪名不成立,被告人接受【非法持枪】和【肆意危害他人】罪名。”
“所以,故事结束,你又赢了,lawyer!”
草率的结尾,过程更是显得简陋,但是,既然【赢了】就应该没有什么必要纠结才对,如果【赢了】的话!
“是啊,我今天一直在赢,真的是很幸运也说不定。”
“怎么了?你好像没有表现的那么高兴!”
“因为很难接受呀,大概猜到你的目的之后。”
提问,赢的反义词?
回答,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