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到医院来,向你弟弟道歉。”江父的声音非常冰冷,电话那头却传来一声轻笑,然后是江思雨的声音:“道歉?让他做梦去吧。”
“江年撕碎母亲的照片在先。要道歉,也应该是他先道歉。”
未等江父说话,江思雨已经挂断了。
徐芳艳开始哭天抢地:“你看看你看看!这都什么事啊!我们这么些年,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小贱人!打了亲弟弟不说,让她道歉还直接挂了电话!”
经过徐芳艳的狂轰烂炸,江父再次拨通了江思雨的电话。接连拨了三次,皆提示无人接听。江父气得差点摔了手机。隔壁病房甚至有人,悄悄来到门口想听八卦。
正闹哄哄的,门口传来脚步声。江父起身去看,就见一人穿着白大褂,朝病房走来。
“江年是吧!”医生手中拿着一份病历,一支笔,先对名字。
病床上的江年答应一声。
“肋骨骨折了。”医生按了一下笔,装进口袋,然后平淡地说:“根据结果,你需要去打个石膏固定一下。另外,先卧床休养一个月,减少大幅度动作,注意补充营养。”
徐芳艳听到这里,立即爆发出一阵尖叫。
“家属,先别紧张。”医生好意提醒,江父急忙拉住了徐芳艳的手,“这样,你先跟我过去,打下石膏固定。”医生说着,走过来搀扶着江年,从病床上下来。然后两人慢慢悠悠,朝外面走去。
“要我们一起去吗?”徐芳艳有些不放心。
“不用。虽然不是手术,但也不允夏梵音家属在场。”医生回头说了一句,与江年离开。
徐芳艳与江父在病房里,等了约莫十五分钟,江年与医生一起,再次回来。江年的上衣半敞着,可是看见打过石膏以后包裹着的纱布。
“这样,我亲自去,把那个小贱人抓到这里,向你道歉。”江父看了江年一眼,江年立即更加委屈,又开始哭泣。徐芳艳也再次开始抹眼泪。
江父安慰了两人几句,徐芳艳说道:“你一定要把她抓来!儿子伤成这样,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她!”
江父点了点头,嘱咐江年好好养病。
江父刚刚离开,江年却一下子停止了哭泣的声音。“妈,你去看看,他走了没有?”江年对徐芳艳说道。
徐芳艳有点没反应过来:“干嘛?他不是说,要亲自去,让那个小贱人来道歉的吗?”
“我知道啊,”江年又催,“你就去看看,他到底走了没有。”
徐芳艳不明所以,但他依旧听了江年的话,走到窗子边去看。过了大约一分钟,她对江年说:“走了,他已经到一楼了,应该是去取车了。”
江年突然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回头的徐芳艳吓了一跳。急忙几步跑过来,让江年躺好。
江年却突然大笑一声,脸上的笑容很甜美。
“妈,我跟你说个事情。”江年强装严肃,徐芳艳不明所以,“刚刚的事情,只是开了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