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试图找人帮忙,结果却无济于事。大家都是一种看客态度,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他们也许觉得我和这个小姑娘是一伙的吧。”
陈澜澜的笑容带着几分无奈,“而且,我发现最可怕的就是那个小姑娘好像是侏儒,她的力气甚至于比我还大,非要将我生拉硬拽。我喊了好久的救命都没有人可以帮我,你知道么。那时候我真的很绝望,我觉得我的人生都没有未来了。”
夏梵音听着听着,倒是想起了这件事。
她一开始没想起来,主要是这件事她确实没太在意,甚至于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
“而且,你也记得吧。”
“他们那时候还有一个帮手,一个大哥,硬要说我是那小姑娘的姐姐,和小姑娘吵架不愿意回家。小姑娘是来劝我回家的,不然自己会被妈妈骂。”
夏梵音点点头,“记得。那会子大家还都劝你,说让你别让家里面的人担心,让你还是快点回去吧,之类的话。”
陈澜澜一听,倒是有点激动,“对。就是这些话!”
“其实,那会子我觉得挺奇怪的。”夏梵音稍加停顿,“毕竟,你和他们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家庭的。”
好家伙,那两人都是金发碧眼,陈澜澜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这就连国籍都觉得不一样。
也许是夏梵音的下意识,她就是觉得很奇怪。
当陈澜澜看向她并且向她求助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袖手旁观。
“你要知道,那时候你站出来质问他们,让他们无法回答,只能够默默松开我的手的时候,我心里你就像是天神下凡。”
陈澜澜说得很是兴奋,在空气之中比比划划,宛若要证明什么。
夏梵音弯了弯双眸,“没有想到,那天我在你心里能够让你有这么大的想法。”
“那是。”陈澜澜认真点头,握着夏梵音的手,“那一天你救了我,那这次我其实也有私心。这些姑娘太可怜了,我希望自己能够像那天的你一样,拯救他们。”
夏梵音对上那双认真的眸子,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也许人都是要成长的,也许人都是要在某一刻去拯救过去的自己。
夏梵音伸手搂着陈澜澜,“好。那这次我们一起,一定可以将那些姑娘们拯救出来。”
陈澜澜紧紧地回搂着夏梵音。
这一次,她们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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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里。
纪爵寒说,“她们空出来地方,这里也没有其他人,说吧。合作方面你是有什么想法?”
“不是合作。”贺司夜说,“而是关于你们刚才说的内容,我还有一部分内容没说。那些,我觉得不应该告诉他们。”
“什么事?”纪爵寒知道如果贺司夜特意要单独说的话,那恐怕这件事比自己之前所想还要恐怖。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同一个组织,如果是的话,那恐怕不单单是这边的事情。”贺司夜轻敲了敲桌面,组织话语才说道,“嗯,我记得你之前和他们打过交道。”
纪爵寒怔住。
打过交道?
他什么时候和这种违法犯罪的组织打过交道。
“你还从他们手里头救下了一个人。”贺司夜说。
纪爵寒瞬间想起,贺司夜所说的应该就是江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