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尸结果一出来,沈家姨姐又继续蹦跶了。
“一定是白嘉善干的,肯定是这个毒妇用簪子杀死了沈鑫!”
说完,她又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可怜的鑫儿啊,他年纪轻轻怎么就去了,留着这个毒妇在这里作恶,他怎么不把她给收了一并带走啊!”
说着,她跑向白嘉善身边要掐她脖子,“你个毒妇,杀死鑫儿也就罢了,你还贪财,沈家那么多家产你都要霸占,你当真是狠毒啊!”
冯倾注意到她的举动,连忙拉住白嘉善往旁边躲。
孙大人也注意到了,吩咐衙役们控制住沈家姨姐。
“肃静!”
沈家姨姐被衙役被擒住,使劲挣扎着,看到孙大人又跪下,一顿哭泣,“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一定要给我们沈家一个公道啊!”
孙大人被她吵得脑袋疼,连喊了两遍肃静。
“大人。”一直沉默的白嘉善突然上前,“我有一物想呈给大人。”
孙大人点点头,见白嘉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用帕子包裹住的东西。
衙役们接过去后递上来给他,他打开层层包裹的帕子,看到里面是一枚簪子。
可再细看时,却眉心一跳。
簪子的尖端部分有着一大片黑色痕迹,顶端部分像是被溅出的黑点。
“这是……”
他连忙唤来仵作查验,最后得出结果:那是血液凝固变黑了。
听到结果,沈家姨姐哈哈大笑,“大人,她承认了,她承认了!”
“这枚有血的簪子肯定就是杀死沈鑫的凶器,而凶器在她身上,那她一定就是杀人凶手!”
白嘉善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这确实是凶器,但并非我的东西。”
“你放屁,不是你的东西又怎么会出现在你身上。”沈家姨姐恶狠狠地骂道。
白嘉善沉默了片刻,缓缓抬起头,看向孙大人,“这枚簪子……是夜莺的。”
听到这话,在场的知情人都变了脸色。
冯倾多看了两眼,上前与仵作一同检验簪子,确定了它与沈鑫的伤口痕迹吻合。
“夜莺的这枚簪子就是凶器。”
“你说这是夜莺的它就是夜莺的吗?”沈家姨姐瞪了冯倾一眼,“我不服,我还说它是你的呢。”
孙大人拍了下醒木,“肃静,来人,宣杏花楼的老鸨来核对。”
“是。”
没过多久,老鸨被带了上来。
她完全没有往日里风情万种的模样,而是对着孙大人哆哆嗦嗦地磕头,“大、大人,草民冤枉啊。”
“本官还未说话,你喊什么冤?”孙大人怒斥道,随后让人捧着那枚簪子递到她面前,“你可认得这枚簪子?”
“这是……”老鸨眯着眼睛仔细看着,“这是夜莺的簪子,绝对没错,这个样式还是我选给它的,我以为它早就不见了,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老鸨的疑问,孙大人无暇回答,命人先把她带下去。
“大人大人,我绝对没有偷夜莺的簪子,也没有把它拿去变卖,您一定要相信我啊,大人!”老鸨一边被拉出去一边大声喊着。
冯倾都替她尴尬。
这老鸨不会有被害妄想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