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松不爽,直接爆发,看着冉行,就是不顺眼。
“知道了!”
陶珍对陶松点头,翘起自己的小屁股。
“真是的,这就是冉闵的儿子,老子失误!”
陶松气冲冲的对着上书房走去,人想到冉行,那是一肚子火气。
“冉兄,被你害惨了!”
冉行刚走出皇宫,看着赶马车的车夫,出口喊话,大步对着马车走去。
“陶珍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出来?”
“她被软禁在皇宫里面了!”
“事情搞砸了?”
“我只说两句话,犹豫了一下,就被战皇看扁了,说冉天王怎么会有这种儿子,还说我是不是冉天王的种,说我这种人当了皇帝也会被人架空,成为傀儡。”
“冉兄,你这次可是把我坑了!”
“没有了,我听珍儿说,他父亲非常强势,这不找你试试水!”
“还好战皇虽然不爽,没有对我懂刀子,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没有了!”
“张兄胆气过人,肯定有办法化解危机,再说你代表我大魏国,战皇就是不喜欢,也不会杀你,你怕什么!”
“冉行,你就一点点都不担心,我把你的婚事搞砸了?”
“张兄多虑了,战皇刚才是在气头上,等你出了皇宫,可怕我的事情就已经落到战皇的耳朵里面了!”
“你好像一点点都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战皇不是一个弑杀之人,我可是冉天王的儿子,最多就是被处罚去军营刷马桶,没有多大事情!”
冉行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对马车里面的青年回话。
“影子,刚才那个冉行,有点不对劲!”
陶松人走进上书房,落座下来,突然感觉自己被自己那个宝贝女儿给耍了。
“战皇,因为刚才那个人是假的,他是帝国学院的一个学子,并不是真的冉行!”
一个身穿黑衣,看上去就是个黑影的男人出现在陶松身边出口回话。
“这两个小东西,居然跟我开起玩笑!”
“三德子,去帝国学院通知冉行,从今天开始,让他去张翼德的军营刷马桶,直到冉天王到来!”
“若!”
“敢开我的玩笑,我让你开!”
“母妃,还是你有办法!”
陶珍坐着白芷的轿子大摇大摆出了皇宫,从轿子里面下来,不忘出口夸赞白芷两句。
“你啊,这次把你父皇给惹火了,冉行可要倒霉了!”
白芷看着活蹦乱跳的陶珍,摇头苦笑,陶松一直把陶珍宠着,让陶珍太得意忘形,居然联合冉行开陶松的玩笑。
“母妃,你去跟父皇说一声,他如果要打断我的腿,我就不回皇宫,我一直居住在爷爷那里!”
陶珍嬉皮笑脸,对白芷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抬步对着帝国学院的方向跑去。
“喻!”
“军队!”
冉行赶着马车刚到帝国学院,就看到不少军队站在帝国学院大门口,让他伸手拉住缰绳。
“你就是冉行!”
张翼德带着两个亲兵走到马车边上,看着赶车的青年出口问话。
“来的真快!”
“这里是贵阳,你敢招惹战皇,军营的马桶有多的,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刷马桶,等你父亲来皇城,再去接你吧!”
张翼德看着冉行那是笑的很开心,跟在他身边的士兵也笑的很开心,冉行到是一脸平常,可马车里面的青年,那是非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