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毫无意义的争辩持续到沈山长的到来才结束。

“子澄，怎么在这儿站着不进去？诶？和玉？你可算回来了？”

沈山长穿着一身低调的夫子袍子，一派儒雅的风范。

程和玉一见他立即笑着迎上去，自如地宛若见了自家长辈。

“山长，这么长时间没见您，真想死我啦！”

“你这臭小子！不过是告个假，竟然一走就是这么多天！若不是子澄告知我们众夫子说你无事，我们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哪个书院拐跑了？”

沈山长轻拍了程和玉的脑袋一巴掌，语气却不见半分责怪。

感受到一道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沈山长望过去，便看见马车里坐了一个面容端庄娴静的妇人。

他瞧着还隐隐有几分面熟。

“这位夫人是……”

陆二连忙介绍起来：“山长，这位是学生的母亲，今日特意送学生来书院。”

话落，一旁的程和玉也跟着帮腔，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兴致勃勃地补充道。

“山长，我这些天没来书院，就是卢婶子收留我照顾我的！”

“哦？这样？怪不得这些日子一直是子澄代为传达你的消息。”

卢婉婉看着，总觉得随着程和玉的这句话，沈山长对她的态度都更为温和热络了一些。

她不着痕迹地扫过程和玉和沈山长的站位，又同沈山长询问了一番陆二这段时间在书院的表现，眼看着到了授课的时间，这才从书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