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婉婉检查了一番他的伤口：“要是有什么不自在，就过来说。”

程和玉抿了抿唇，点头。

可看着她的目光却分明欲言又止，眸中带着不真切感。

卢婉婉收回手，见他这样顿时一笑。

“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啊。”

“没、没什么……”他低下头，手不自觉的轻轻攥紧了被子：“就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他说着，又慢慢抬起头，如同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童。

“干娘，你、你真的不怕跟陈沧澜对上吗？他、他可是知府……”

卢婉婉有点无奈：“这话你已经问许多遍了，那我要是说我怕，我不想当你干娘……”

“不行！”

程和玉心中一慌，赶忙打断她的话，眼中泛红：“现在、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我、你就是我干娘！”

卢婉婉被他急得一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额头，弯下腰看着他。

她的脸上还带着打趣的笑，可眼神却十分郑重，一字一句。

“你日后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好好成长，不要总想那些有的没的，知道了吗？”

程和玉一愣，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之中，有片刻的呆滞。

半晌，他才猛然回过神来，用力点了点头。

卢婉婉拍了拍他的肩膀，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