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何雨柱眼前一黑,场景重新刷新了,显然何雨柱刚才失败了。
接下来何雨柱连续尝试了三次,结果一模一样,何雨柱停了下来,认真的思考得失。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空灵的声音回响。
“我的速度,防御,技巧都不够,根本打不了两头。”
“呵呵,没错,那就得好好训练。”
话音刚落,何雨柱的脑海中就传来了训练速度和防御,以及一些刀法技巧。
“什么时候练到不靠护身手镯,打过幽尾兽了再去吧!”
何雨柱打算沉寂一段时间,虽然自己的的身体比一般人好了很多,
但是世界已经变了,比起之前,这些新的物种危险程度惊人,是需要好好训练了。
不管怎样,提高自己已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其它的事情先放一放。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深居简出,把大多数的时间放在提高自己身体素质上。
白天在僻静的小树林打磨身体,然后再去上班,回来时自行车上都是装的满满的,
有人问起则说是为冬天储备物质,夜晚在祭坛上中练习搏杀技巧。
不知怎么的,何雨柱总觉得时间非常紧迫,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虽然何雨柱外表保持的很好,可是他神经的紧张显然是瞒不过一直在身边的于莉。
于莉旁敲侧击的想打听何雨柱发生了什么,何雨柱显然不可能说出实情,
只能推说最近天气异常,厂里的工作不大好做,压力很大。
再问的话,何雨柱就会用身体来堵住于莉的问题,随着身体日渐强悍,于莉根本招架不住,三两下就败下阵来。
看着熟睡的于莉,何雨柱脸上带着抱歉的神色,然后沉浸在与幽尾兽的搏杀之间。
随着天气逐渐变冷,市场物资的匮乏也渐渐暴露出来,阎埠贵是院里对钱财最精明的人,加上现在有时间,
他也开始为冬天的储备物质着急起来,正巧他看到何雨柱骑着车提前回来,连忙对何雨柱招手。
何雨柱停了下来,疑惑得朝着阎埠贵看过去,这个时间阎埠贵一般还在钓鱼,怎么今天已经在门口了,这是又要薅羊毛?
老这样薅羊毛,虽然东西对何雨柱而言不多,可是它很是坏心情啊!
“柱子啊,现在有没有事情,能不能等下来我家喝杯茶?”阎埠贵并没有拦着何雨柱要东西,而是有话想和他说。
何雨柱有些惊讶,这阎埠贵改性了,居然请自己喝茶。
“二大爷你客气了,有事您直说,您请我喝茶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有些事情不方便在这儿说,柱子你看看还是来我家喝杯茶,我有些事情找你。”
何雨柱想了一下,虽然不知道阎埠贵想说什么,两人关系也还凑合,听听也无妨。
“那行,等我把自行车放好再过来。”何雨柱不再推辞,答应了下来。
回到中院,把自行车停到屋内后,交待于莉一声,然后来到阎埠贵屋子前。
二大妈杨瑞华热情的和何雨柱打了个招呼,招呼何雨柱进来以后,并没有进来,
而是关上门关门离开了,何雨柱发现阎埠贵家里很是安静,好像都没有人在,看起来是想和自己单独谈谈。
此时屋里,就剩下他和阎埠贵两人,何雨柱坐在桌边,桌子上已经倒了一杯茶,何雨柱边喝着味道一般的茶,一边和阎埠贵闲聊。
阎埠贵和何雨柱聊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要说事了,喝了一大口茶,开口对何雨柱说。
“柱子啊,今天来呢,你二大爷是想找你借点钱。”
何雨柱听到阎埠贵的话,思索了一下:“二大爷,您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嘛?想借多少?”
“今年的气候一直不好,我这也是为过冬做准备,现在家里虽然和去年准备的差不多,可我总觉得不大对劲,
想找柱子你借点,多准备点东西,万一……”三大爷说了一半,停下来看看何雨柱的表情。
看何雨柱的脸色没什么变化,阎埠贵接着说:
“大家都说你二大爷我精细,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但我看事情还是挺准的。
这粮店的供应是越来越少,虽说是因为天气原因,物资运输不过来,可你二大爷心里没底,前几年也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别看现在每天还陆陆续续有粮食能买到,但是我觉得今年冬天没那么好过,所以我想找你拆借点钱,再去多买一点备着。”
阎埠贵的话让何雨柱有点诧异,睁大眼睛的看了看对面的阎埠贵,没想到阎埠贵这么聪明。
自己还是在器灵的提醒下,结合轧钢厂的物资储备,然后又跑了多趟市场才知道。
没想到阎埠贵就凭自己的阅历和聪明就看出来了,不愧是算盘精啊,与钱有关马上知晓。
阎埠贵其实正在观察何雨柱的表情,看到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面色毫无变化,就知道何雨柱应该清楚实情。
“柱子啊,我看你也知道情况吧,不然你这些天都是大包大包的进来,应该买了很多东西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二大爷,既然您也猜到了,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当然出了门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我确实有些门路知道粮食供应会有问题,所以也给家里备用了。
不过我有些好奇,您是通过什么事情来判断粮食问题的?”
阎埠贵听了,也没打算隐瞒,直接回答道。
“当然,只要柱子你出了门,我就什么也没问,今天只是闲聊而已。
你也知道,你二大爷家就靠我一个人的这点微薄工资养家,为了养家你二大爷什么都干过。
这些天去乡下用粮票换红薯,以前这个时候一张一斤的全国粮票,能换四斤多的红薯,
现在你知道嘛,只能换到两斤过一点,缩水了快一半。
还有这些天,我在街上看到粮食都紧张,好多粮食站现在都是限量供应,所以我感觉事情很不对劲。”
阎埠贵说了这么久后,觉得口中有些干燥,喝了一口茶后继续说:
“所以我就想着把家里的钱和粮票,都给换成粮食,哪怕是我猜错了也不打紧,这粮食也不会贬值,什么时候都需要。
但我又想,如果以后真没有粮食了,现在的粮食肯定不够,所以才想从柱子你这里借点,
不知道柱子你现在手上还有没有多的钱和票,能不能借点给你二大爷,等开过年来再还给你,我可以出一份的利息。”
阎埠贵说完也是叹了一口气,显然说出一分利息对他来说就像是心头挖了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