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乔胭脂笑了，挑眉冷声质问：“公平吗？对我，对夭儿，公平么？”

乔咏沉默了，他一直是一个自私的人，从前是，现在也是，他知道，这对痛苦了二十年的傅家一点也不公平，却还是想，在明珠那里，保留着最初的美好。

“对不起。”

乔胭脂冰冷的声音显得十分的不近人情：“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

乔咏依旧选择沉默，不打算开口。

乔胭脂知道，他非要她答应了，不将此事告诉给明珠，才会一五一十的说出这些年和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或者说，将那个女人抖出来。

即便乔咏不提出这个要求，她也会这么做，不是对他仁慈，而是给她可怜了一生的妹妹一些温柔。

但她不愿意被人要挟。

“乔咏，你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说着，乔胭脂站了起来，看向了紧闭着的书房门：“我现在就去告诉明珠你背叛了她，让我猜一下，在她面前，你会不会毫无保留的说出一切呢？”

闻言，乔咏脸色苍白如雪：“姐……”

乔胭脂一顿，显然被这个称呼刺激到：“闭嘴，从我知道傅梦瑶是你女儿的那一刻，就已经不是你姐了。”

又是漫长的沉默。

忽然，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