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说出来也于事无补，反而会让这个家庭支离破碎。

“不是我，不是我，是她，明明她答应了我，会厚葬我女儿的。”

唐夭夭冷声质问：“连母亲都不要了，别人又怎么会善待？”

林慧被她这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终于，唐盛泽说话了：“你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把所有的错，推到别人身上，林慧，其实，在你第一次虐待夭夭时，你内心里早已承认，你错了。”

林慧面色一僵，软软坐在地上，像泄了气的皮球。

“是啊……”

萧靳寒微眯着双眼看着她，五指微微收紧，寒气四溢。

被撕破了一切伪装的林慧，已经再也没有之前的傲气。

她颤着声音说：“每次看到唐夭夭，我就会想到女儿冰冷的尸体，还有曾经犯下的错误，唐夭夭就像一把刀子刺进了我的心，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看我时，就好像在对我说，我是杀人凶手，时时刻刻提醒着那一年所有的不堪。”

所以，她不停的虐待，又偷偷给她下药，为的就是要她去死。

只要她死了，当年的秘密，永远都不会被戳穿。

唐夭夭冷笑一声：“给我下药，就是想让曾经的一切，埋入黄土吧？只是苍天有眼，我没有死，还找回了亲人，知道了你的恶行。”

唐盛泽忽然眯眼，眼底的寒意噙满了血色：“只是用离婚作为惩罚，太便宜你了。”

闻言，林慧吞了吞口水，惊恐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萧靳寒淡淡起唇：“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