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医不仅受到村民的爱戴,还收刮了许多钱财,在医书里记载酒尾花能治百病,得到大家的认可。
直到被他救治过的村民复发,口吐白沫倒地,眼圈发黑,死得抽搐,所有的人都恐慌了。
邪医也很慌张,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而且他养的花繁殖很快,已经把他的地全部淹没,连他养的其他草药全部被酒尾花吸收干净。
大家不仅发现邪医不可靠,还有健康的村民被酒尾花沾染毒性,与之前遇到的病情一模一样,拆穿了邪医的作为。
他们被欺骗了愤愤不平,便把邪医抓起来,逼问解药。
邪医一直相信自己的医术,怀才不遇才实现不了抱负,突然一下受不了打击,疯了,整天痴傻笑,连花的毒性也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死了许多村民,成了死亡村庄。
后来一位风度翩翩的神医路过此地,见村民患病,民不聊生,便留下来,亲自吃了酒尾花的花瓣,以身试药,经过一个月时间才寻找到解药,把村民给救活了。
他吩咐大家把酒尾花烧干净,村民听取他的意见,连夜把花烧了。
他们还想感谢那神医,结果神医凭空消失了,以至于那些村民都觉得神医是神仙。
至今,或许还有古书记载酒尾花的存在,什么能治百病,都是在放屁。
这种花已经灭绝了,毒性强,药性小,还容易繁殖,弊大于利。
没有人见过这种花,也只是在古书上看到过,还是那时候邪医记载上去的资料。
没有人比那邪医更懂得酒尾花的处理,他自己就被酒尾花给害了,谁还能有把握能把它当做药。
“啊嘁。”乔胭脂在打喷嚏,看到唐夭夭围着一盆花,好奇的问:“夭儿,你在做什么?”
唐夭夭转过身来:“妈,这是我从外面弄回来的一盆花。”
乔胭脂不免多看了两眼:“这花有点奇怪,开得太红艳了,我从没见过花瓣这么红的花,让我一直打喷嚏。”
“有些花开得红艳,是想吸引人靠近它。”唐夭夭道:“其实毒性很强。”
乔胭脂道:“你说这花有毒?”
唐夭夭还没弄清楚这种花的具体情况:“弄不好就是毒药,弄得好就是解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乔胭脂从未见过唐夭夭这般凝重的表情:“夭儿,这花从哪里来的?危险就扔掉。”
“从十哥的航空基地,暂时不能扔,我还需要研究。”
唐夭夭还在想神医怎么解除酒尾花的毒性的。
那时候她只是一只狐狸,恰巧看到这个事情,但神医好像没用过其他解药,就是用酒尾花本身做的解药。
有些人能把它弄成毒药,有些人能把它弄成解药。
这就是区别啊。
所以,也不能小看了这花。
乔胭脂有些不高兴的问:“你去见老十了,他回来怎么不和我这个做妈的说,你们也是,去见他,怎么不带上我。”
“我还不知道他瘦没瘦,一年半载不见人,是不是忘了我这做妈的。”
乔胭脂有些像傅西覃,又说:“不行,既然回来了,我要去见见他,带的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这盆花让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唐夭夭不想骗乔胭脂,又不想告诉傅西覃的具体情况,拉住她的手:“妈,十哥需要休养。”
从他们回来,乔胭脂就觉得不对劲,出去的匆忙,回来得凝重,哪里像是高高兴兴工作的样子:“你老实跟妈说,你十哥是不是出问题了?你可别想骗我。”
她隐瞒不了多久,也不忍心:“十哥生病了。”
乔胭脂首先一愣,没怎么反应过来,他们家也就傅西覃的身体素质最好,他们做宇航员的,为保证出太空安全,经常检查身体,运动,怎么就生病了:“怎么生病的?他长这么大,就没生过什么大病。”
“大概十几天前,从太空回来,就患上了头疼病,我不敢打扰他,都没与他说上话。”
他们去的时候,傅西覃在昏睡中,听说他每天至少要休息十二个小时,才能缓解一下症状。
所以他连出任务都困难了。
乔胭脂双手紧握,有点担心:“是不是受了辐射,还是什么的。”
她并没有想立马去看望傅西覃,她还得不给傅西覃造成困恼。
或许他并不想她这个做母亲的知道,怕让他们担忧。
所以只跟兄弟妹妹说了。
“妈,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唐夭夭抱抱乔胭脂,给她足够的信心。
乔胭脂拍拍唐夭夭的后背,淡定的说:“我不担心,傅西覃身体素质一直很好,一定能挺过来,我了解我儿子,我相信他。”
难得她不想其他父母急躁,急躁也没有用,得找到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