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吞咽口水，胖子感觉呼吸困难：“所以，你只是南雁的表明执行人。”和在天娱做着同样工作。

顾凡轻笑：“股东之一。”

南雁文化股东构成简单，只有秦风和顾凡俩人，前者负责公司项目投资，后者负责公司日常运营和所有事务。

说通俗点秦风是花钱的，顾凡是赚钱的。

从顾凡口中确认秦风才是南雁最大老板后，吴胖子也彻底明白对方不断打压程辉的原因。

那家伙和秦风之间的恩怨没那么容易过去，在这里付出代价。

“顾总的要求已经兑现，现在能签约了吗？”顾凡把话题引到收购上。

收购前提出条件已经做到，接下来吴胖子需要兑现诺言，在收购合同签署名字，南雁会立刻把四百万转给吴胖子。

知道秦风真正身份后，吴胖子发现他已经没办法再用淡定目光注视秦风，想到对方真实身份后有种莫名心悸。

冷不丁和秦风目光对视，吴胖子心狂跳不已，近乎狼狈的移开目光，根本不敢和秦风目光对视，凭空生出被对方看透的错觉。

这种感觉特别强烈，也让他心中惴惴不安。

不要去看秦风眼睛。

不再去看秦风眼睛后，吴胖子明显感觉心悸消失，整个人也不再是那样的紧张。

确定猜想后心越发压抑，已经不知该用怎样的语言去形容此时心情。

知道南雁真正老板是谁后，吴胖子已经不想在收购问题耽误时间，早点把合同签了拿钱了事，至于程辉未来落到啥地步也和他没关系了。

要怪就怪某家伙要把公司前途搭上对付秦风，结果就是牢狱之灾，建立几年的程辉也即将分崩离析。

钢笔擦过纸面，留下吴胖子名字后，他像是终于把心头重担放下，扬起轻松的笑：“我的工作完成，后续辛苦顾总。”

视频网站是程辉前几年项目，那时候公司赚了点钱想要多方面发展，网站花大价钱建立起来，可悲在没有与之匹配的资源，用户也寥寥无几。

建立以后发现宣传和买资源都是钱，那是程辉没办法负担得起的一大笔费用。

现在有人愿意把这个麻烦买走绝对是个好事。

吴胖子在生意方面没啥天赋，他比较在乎的事能够将所有东西换成钱，至少要把投资在程辉的钱全拿回来。

顾凡确认合同无误后交给律师：“吴总先别着急离开，有没有兴趣接受一份工作聘请？”

吴胖子满脸问号，他不知道顾凡这么说到底有啥目的。

“我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小股东，公祖可能不太适合我，还是不浪费顾总公司岗位。”吴胖子笑着拒绝，并不是很想和任何相关的人扯上关系。

收回来的钱足够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没必要再辛苦自己做一份有风险的工作。

他不相信顾凡是真心想要给他提供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