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员几乎要被柳川一郎吓哭了。
他刚来此处工作没多久,交接的时候,上一任的门岗曾经特地的向他嘱托过。
无论如何也不能去做让柳川一郎感到不爽的事情,这将会引发极其恐怖的后果。
“不知道?”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便擅自主张来打扰我的雅兴!”
“东野!你是活够了!”
柳川一郎大声的说着,直接从桌上抓起了一把竹刀,拿在手里当飞镖一样向着门口的安保人员东野扔了过去。
竹刀裹挟着柳川一郎的内力,在空中化为一道残影,来势汹汹,似乎想要取走东野的命。
但是,就在竹刀从川岛昌平的身边掠过时,却被川岛昌平猛的举起了手夹在了双指之中。
“柳川君,东野只是个孩子。”
川岛昌平把手里的竹刀放下,对着柳川一郎摇了摇头。
柳川一郎吐出了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
而这时,川岛昌平再次劝说道:
“东野这孩子应该不是在说谎,他不是那种善于撒谎的人。”
“我觉得他禀报的事情应该是真的。”
“华夏的能人不在少数,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叫陈海滨的人在从此处离开之后被人解了身上的毒?然后又打了一记回马枪,想从你的手里要回那三颗灵药种子?”
柳川一郎听闻此言,眉头又皱了起来。
想了想,他觉得有这种可能。
“那昌平君,以你之见我们现在要不要出去看看?”
柳川一郎询问。
川岛昌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慢慢起身。
他站起时,顺手把放在桌边的武士刀拿在了手里,随即,迈着步子就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柳川一郎在惠子的搀扶之下,也慢慢站了起来。
他和川岛昌平喝了不少的酒,此时已经是心神荡漾,神态微醺。
“惠子,你扶着我,我们出去看看。”
柳川一郎对惠子交代了一声。
惠子连忙搀扶住他,跟随着川岛昌平在东野的带领之下离开了厢房,越过庭院走向大门口。
刚到大门口,柳川一郎就看到了在大门正前方台阶下站着的陈海滨。
陈海滨只身一人,傲然挺立,他双手抱在胸口,冷冷的目光打量着从院子里边走出来的几人。
“柳川一郎,你可算是出来了!”
看到柳川一郎,陈海滨冷声说,说话时,按捺不住眼中的火光,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焰。
柳川一郎看向了东野,此时东野这孩子依旧处于惶恐之中。
想了想,柳川一郎对着惠子以及东野挥了挥手。
“你们两个,把残羹剩饭收拾一下。”
柳川一郎说。
惠子连忙带着东野离开。
两人走了以后,柳川一郎冷笑着看向了陈海滨。
“陈先生,你可知你今日来此已经酿成了大错。”
柳川一郎冷笑着问。
陈海滨故作惊讶:“哦?大错?”
“柳川一郎阁下,你指什么?”
柳川一郎冷哼了一声。
“今日我难得的休息一天,正在屋中与我好友捧杯畅饮,可你却突然来叫门,扰了我的雅兴,这是不是已经酿成了大错?”
听完此言,陈海滨扬起头来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伸手捂住了肚子,像是听见了全天下最好像个笑话一样。
“柳川一郎,瞧你这话说的,可真是装逼啊!”
陈海滨在柳川一郎阴沉的目光注视下,笑了两秒,这才止住笑声,看着柳川一郎像看傻子一样,摇了摇头。
“哼,陈先生,你好像并没有意识到我所说的这一番话的严重性。”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你马上就懂了。”
柳川一郎冷笑着说。
说完这话后,便大步流星的向着陈海滨走了过去。
他走下台阶,在陈海滨十步之遥外站住了脚步。
“陈先生,今日你来的容易,想走怕是不太可能了。”
“原本我念着你已经答应将那三颗灵药种子托付给我,所以才留你一条性命。”
“但你却不感念我的恩德,反倒是拐过头来找死,今日你怕是难活了。”
柳川一郎冷哼着说,突然间,快速的动了,人化为道残影直直的冲向了陈海滨。
他到了陈海斌的面前没有迟疑,以手为刀直接向着陈海滨的脖颈之上劈砍而去。
这一记手刀来势汹汹,其中裹挟着柳川一郎全部的力量。
他想的就是一击必杀,只用这一记手刀就取走陈海滨的命。
毕竟,在柳川一郎看来,陈海滨如今已经沦为了废人,他全然不相信陈海滨能够扛下这一掌。
“呵呵,瞧把你能耐的!”
陈海滨在柳川一郎出手时,随意的抖擞了一下肩膀,紧跟着,脚下猛的发力,双腿之上如同安了弹簧一样高高跳起。
他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柳川一郎犀利的进攻,在空中悬空了半秒,便又落下,落在了柳川一郎的身后。
“柳川,今日我敢来就一定是有底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