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不舍,但剧痛在前,那女孩只要一说话,这痛好像又更痛了几分,当即就哭嚎着把密码说了。
“行了。”女孩拎着钱袋,拿了银行卡,准备走。
孟豫霖牵住了她的手,对着躺了一地直叫哎哟的人,凛然,“这钱,是怎么来的,它原本的用途应该是什么,你们比谁都清楚!无论是你们哪一个,都休想再打这钱的主意!”
“可是他……他欠我们钱啊……”收债的那些人里,黑衣人鼓起勇气说。
“那是伱们跟他的事。”孟豫霖冷笑,“不然,就照你们的规矩,废了他呗!”
“啊——”
哀嚎声来自小鸢爸爸,可是,没有人打算理他,反正死不了,至于会挨怎样的毒打,都是他活该!
小鸢爸爸哀嚎恐惧之余却不忘咒骂小鸢妈妈,什么臭婆娘,什么吃里扒外,什么破鞋偷XX找人来暗算他……
宰稚不爱听,叫了声“宰六让他闭嘴”,宰六直接拾起一块石头,随手一丢,准头百分百,丢进了他嘴里,打碎了他一口的牙齿,顿时“呜呜呜”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警告你,还有你们,谁胆敢再动小鸢母女一根头发丝儿,那等着你们的就不是碎掉一口牙这么简单,我会让你们一身骨头都碎了!”宰稚说着,拾起路边的砖头,一捏,砖头碎成渣渣,纷纷落下。
三人相携离去,黑衣人手下有不服的,跌跌撞撞跑过来检查砖头,还捡起一块碎石用牙齿用力一咬,差点崩掉了一颗牙,顿时哭丧着脸汇报,“是真的……这石头是真的……”
众人都变了脸色,小鸢爸爸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还在观察监视器的宰六都十分瞧不起小鸢爸爸这怂样了,嗤之以鼻,“这种熊样,是个人都能把他吓得尿裤子,他怎么就敢打小鸢和她妈妈呢?”
“那是因为,在他看来,小鸢和她妈妈是弱者,打不过他,是他可以欺负的人,不信的话,你再翻翻其它时间点,看他是不是还对老人、孩子和身体不便的人凶过,这种人,只会欺负弱者的。”孟豫霖解释道。
宰六恍然,“难怪他刚刚想打我呢,肯定以为我是小孩儿,随随便便就收拾我了,他没想到,我是不一般的小孩儿,我收拾他才叫随随便便。”
“嗯。”宰稚敲他脑袋,“可给你长威风了,打赢这种怂货有什么意义?还不快点去小鸢家。”
宰六吐吐舌头,“知道了。”
小鸢这会不在自己家,妈妈把她送去外公家了,母女俩都还不知道募捐的事。
宰稚一行干脆直接去了外公家里,把网络募捐的页面给她们看了,把钱和银行也交给了小鸢妈妈。
小鸢妈妈看着这么多钱,惊讶极了,“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开口找别人要钱呢?”
小鸢也发出同样的疑问。
宰稚并没有说这钱能到小鸢妈妈手里有多么曲折,甚至还没来得及和小鸢母女讨论这笔钱该如何处理,宰六就发现了新情况。
网络有人在举报小鸢爸爸诈捐。
举报人应是知情人,将小鸢爸爸如何嗜赌如命,如何欠下巨额赌债一事揭露得彻彻底底。
一时,捐过款的没捐过款的纷纷声讨小鸢爸爸,更有激愤者,连同小鸢也声讨上了,诉求都是要求退还捐款。
这一幕,在现实境里是不曾发生过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连宰稚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