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它好像浑不在意。

“你怎会在此？”檀郎欺身上前。虽然六眼天蚕极力掩饰，但他还是听出了它的虚弱。难道是它囚禁了她？

“咳咳，你先别动怒嘛！”六眼天蚕浑身瑟缩，六只眼睛慌张地转向不同方向，心虚得很是明显。

可檀郎完全没有后退的意思。

天蚕也有些气恼，瞬时变了脸：“我肚子里可有你心上人的一魂一魄，若我死了，她即便活过来，也只能一辈子是个傻子！”

闻言，檀郎一顿，转而探查天蚕的腹部，内里确有一股金光。

他撤身后退。

“你怎能吞下她的魂魄？”天神的魂魄，本就不是这等妖物能吞得下的。更何况，她还是战神，魂灵更是强悍。

若她不愿，天蚕是万万不能吃下的。难道……

“你们做了交易？”檀郎望向那只蠕虫，将自己的猜测说出。

“当然！她可是心甘情愿的！”天蚕扭动着身躯。

“你们做了什么交易？”

“同你说，倒也无妨。代价，只要有人付，从何处来，都无所谓嘛！”天蚕衡量着利弊。

“当时她重伤，奄奄一息，魂魄即将消散。我不愿惹事，本是不想搭理的，但她实在诚恳，所以做了交易。我帮她困住魂魄不散，她给我一魂一魄。”它用尾巴拍了拍身下的茧。

“她，在这里？”檀郎眼圈儿红了，伸手触碰那只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