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听从了。

暗香看着楚清歌和楚怀方的相处模式，没有说话，脸上带着的笑容，始终淡淡的。

等到严氏和楚老头带走楚怀方，暗香柔笑着，请楚清歌和陆司铭上了一辆装饰简单的马车。

但马车内部，却铺设竹垫和凉席，以及冰壶，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人家，能够用得起的。

租来的马车，也没有这么奢侈……

楚清歌和陆司铭坐上车后，裴彦和周雄也跟着坐了上来。

不过进入马车内部的只有裴彦，周雄是坐在外面的，暗香看着驾驶位上的周雄，没有疑惑。

似乎早就知道裴彦主仆和楚清歌的关系，跟车夫说了一声目的地，就去了后面，坐上了一辆软轿。

那是她来这里时坐的。

“嫂子，这暗香可以啊。”做进马车的裴彦看见冰壶，一脸幸福，“我好久没坐这样的马车了。”

“是啊，居然早早的备好了拉我们的马车，这是早就知道案子可以赢，我要找她谈话。”楚清歌道。

陆司铭没有吭声，他其实不用来的，毕竟案子已经结束，楚清歌和他也已经有了要分开的意思。

他不该多事。

可暗香实在有些可疑，他还是跟了来。

楚清歌似乎也没在意陆司铭跟了来。

且反就像没跟陆司铭吵发生矛盾一般，主动问他道：“那个贴纸商人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