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楚清歌叹了口气。

两人心里都清楚，卢氏主动对她楚清歌示好，可不是她做人做得好魅力太大，能让一个心已经死去，把自己彻底封闭起来的人打开心门。

对方放下身份对她示好，必然是有所求的，而这所求的东西其实很好猜。

卢氏没有孩子，能让她在意的，就只有那几个一直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人了。

一开始楚清歌还觉得，卢氏或许是多虑了，就算她不在了，只要兰庭兰馨等人的卖身契不在陆府手里，当家的就算是赵姨娘，也不会拿她们如何。

可等到赵姨娘和副管家勾结，贪污后院中馈的事被发现，陆员外居然只是降了对方的位份和待遇，连顿板子都没有打，楚清歌就知道卢氏没想多。

和赵姨娘比起来，卢氏在陆员外心中的地位，真的是连身边的下人都不如，她的身边人要是留了下来，即便恢复了自由身，怕也落不到好。

毕竟以赵姨娘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肯定是要使坏，对兰庭她们进行报复的。

而陆员外如果不做保的话，兰庭她们如何能斗得过赵姨娘？

所以——

对方找上她，也就好理解了。

只是……

“她会不会太冲动了一点。”楚清歌道，“万一我是装得很友善呢？”

陆司铭淡淡的看向楚清歌，“因为她没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