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文若当间谍，按肯定是自主的。

“爷奶不在意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楚清歌想了想，虽说这是个父权君权的时代吧，但女子在家从父，出嫁后就要从夫了啊，社会规则约束了她，她也可以利用规则，去反抗一些东西。

楚长志是威胁不了她的，对方若是实在要作死，她也不介意做做小人。

所以楚长志和柳氏，不足为惧。

只有这个楚怀文，有些烫手，楚清歌不知对方真实心意，直接赶出去不是。

不赶又有些不放心，就像是对周嬷嬷那样。

她只能看向楚家老宅里，唯一的智商和稳重担当楚长平，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三叔，既然你也知道，我和楚长志柳氏夫妇有不可能缓和的关系。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对于楚怀文留在楚宅……还是有一定担心的。”

“我明白。”楚长平不愧是楚清歌认为的楚家老宅唯一的有脑子的人。

不用楚清歌明说，他就知道了楚清歌的意思，“你放心，我会看着他的。

若是他心向他爹娘，那家里自然是容不下他。

而且你爷奶他们心里是有数的。

即便心里在意怀文这个孙子，却也不会因为对怀文的在意，就忘了你和怀方过去所受的委屈。”

说着楚长平不禁又补了一句，“不过怀方和他的关系，倒是莫名的好了许多。”

“啊？”楚清歌疑惑，“怎么说？”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之前搬家的时候，楚怀文不小心摔了一跤吧。”